張舒怡驚恐的看著前面的一群男人,她手撐在地上,邊往後退,邊朝這群男人喊:“你們別過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我是皇庭國際的千金,我有很多錢。”
男人帶著邪笑看她,步步逼近,完全不為錢所動。
張舒怡有點慌了,語氣放緩了些:“你們想要怎麼樣,只要不動我,我可以答應你們一個要求。”
儘管條件很誘人,但是這群男人完全像沒聽到似的,朝著她走近。
一個男人覺得速度太慢,乾脆抓住她的腳,往自己的方向拖了一把。
另一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禁錮在她的身後。
張舒怡想大罵,一塊毛巾就塞到了她的嘴裡,然後一個男人直接撕掉了她的衣服,剝光了她,在她身上塗塗抹抹,綁上繩子。
張舒怡突然覺得這些動作有點熟悉,但是在驚慌中,她一下想不起來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熟悉。
有人捏住她的下巴,給她灌水,她知道水裡面有東西,可是她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們折騰,他們接下來會幹什麼,這裡又是哪裡?她似乎能猜到了。
她想回去,她想去找那個非常帥氣的男人,可是她連喊一聲都做不到。
皇庭國際的股價波動得厲害,有人說,照片的影響太大了,張舒怡工作室裡很多的藝人都站了出來,控訴張舒怡不正當的做法,要求終止合同並索賠。
因此,她的錢一下蒸發了幾個億,皇庭國際也遭受了巨大的信任危機,如果沒有人出手,皇庭國際將面臨鉅額的賠償和信貸危機。
許諾看著手中的新聞,並和開車的歐陽野講著這些事,雖然這個她們管不著,但她們也要實時瞭解張舒怡可能出現的情況。
歐陽野靜靜聽著,沒有說話,他知道許諾心裡有點著急,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勸。
找了很多的關係,才找到當年教過張舒怡的老師,老師搬去了外省,好在離他們不是很遠,他和許諾一起正在驅車前往。
在一個小院門口,歐陽野把車停了下來,許諾下車去敲門。
一個帶著眼鏡的阿姨開了門,許諾拿出證件,說道:“鄧老師您好,我們是剛才給您打過電話的刑警,來向您瞭解一下您的學生張舒怡。”
鄧老師將門開啟,邊引領他們進入屋裡邊說:“時間有點久了,我可能記得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說。”
許諾說著謝謝,然後坐了下來。
鄧老師直接去了裡屋,拿著一張照片遞到她的面前。
“這是張舒怡那一班的學生的照片,張舒怡來向我要過照片,我當時搬家,說弄不見了,最近突然又找了出來。”
許諾接過照片,很容易找到張舒怡,夏靜瑩,白姝月,但是沒有姬天嬌。
“姬天嬌和她們是一個班上的,您還記不記得?”
鄧老師似乎想了一下,才說到:“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記得當時突然退學得學生很多,都是女學生,我們也見怪不怪了。”
這個許諾瞭解過,以前對女學生的教育觀念並沒有現在這麼強,那時候一家可能有好幾個小孩,一般都是女孩早早出去賺錢,讓男孩子讀書,在家長的執意要求下,女生中途退學的也非常多。
“那您還記不記得,她們班一共退學了多少了女學生?”
“5個。”鄧老師一口答了出來,並說到:“這五個女學生是在同一個月退學的,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這五個女生的家庭情況有沒有什麼特別?”
“有一個女生學習成績特別好,所以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走家訪的時候,發現她以前是個孤兒,然後被一戶農家領養,而被領養的那家有個男孩,就是我這個班上的學生。”
“女孩退學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男孩直接就不來上學了,我想著他們倆的成績都好,打算去勸說一下,才知道,他們的父母突然死在山裡了,女孩不知所蹤,男孩一個人在家戴孝,我準備供這個男孩繼續讀書,可是三天之後,等到的是他不見了的訊息,其餘的學生我就不大瞭解了。”
“這六個學生叫什麼名字,您還記得嗎?”
“男孩叫千文碩,女孩叫千文依,還有個女生好像叫姬天嬌,後來有個死在河裡的女生叫於珍珍,其餘的接觸少,不太記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