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野開啟門的時候,看到許諾趴在桌子上看影片,他揚了揚手機,問:“你的手機是沒電了,還是關機了?時初應該給你打了很多電話吧,你要不要用我的手機回個電話?”
許諾擺擺手,說不用。
她的手機有電,也沒有關機,就是按靜音了,半天找不出人來,她現在煩著呢,哪有心情去赴宴。
“你就這麼討厭我?”
時初越過歐陽野,站在門口,對她說:“我打了那麼多的電話,你一個都不接,你就這麼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他說話的語氣有點冷,還帶著明顯的怒氣。
許諾推開電腦,站了起來,沒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時初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一直跟到她回了酒店,她剛開啟門,他一把就將她推了進去,並且鎖上門,把她抵在門上,將她的手鉗在上面。
“放開,不然我就去告你。”
時初盯著她,她像一個努力掙扎的小兔子,一惹,馬上就爆怒,反咬人一口,以前,他都是順著毛捋,今天,他偏偏就要激怒她,看看她到底能拿他怎麼辦。
反正她現在都不在乎那麼多了,是她先找上的門,撩到手了,就不在乎了,那他還怕什麼?
他把臉慢慢的湊近,她大概意識到了什麼,馬上低下頭,不去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盯著他,她太不安分了,即使下顎被捏紅,還是亂動,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時初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用完了,俯下身一口咬上了她的唇,卻還是沒忍下心來狠勁咬,他報復性的侵入她的唇,連換一口氣的機會都不給她。
許諾身子已經抵在牆上了,不管是頭,還是身子,都退無可退,他霸道的糾纏,讓她只能從他口中得到氧氣,卻沒想到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他攪弄著她的舌,越吻越深,他擒住她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她又痛又沒有力氣反抗,身子都快軟了下來,而比身子軟的更快的是眼淚,眼淚無聲的流下的時候,他似乎停頓了一下,可還是不放過她,。
漸漸的,他開始由擒著改為抱著,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
她的臉染上緋紅,眼淚也幹了,整個人全靠他的力氣支撐著,當開始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時初看著她誘人的紅,眼睛裡像蒙上了一層薄紗,無法看得太清明,她的眼睛微微眯著,像用盡了所有力氣在支撐一樣,讓他又心疼得不得了。
時初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她的眼睛一下就閉上了,怕她睡得不舒服,他拿著毛巾,給她輕輕擦拭著臉上,手上和身上,細緻入微。
他望著她的容顏,安靜的時候,讓人百看不厭,暴躁的時候,恨不得讓人直接掐她。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要告他,這麼一會兒,就完全沒有防備的睡著了,他想象不出她是有多累,但是她最近的做法,不僅激進,還有點瘋狂,不累才怪。
時初睡在她的身邊,把她抱在懷裡,還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可以睡得更舒服,然後想著剛才回家的事。
他的確是和父母說他想娶許諾,許諾也猜得不錯,自己直接遭到了父母的反對,並且連老頭子都執意要她娶林悠雯,。
他問原因,老爸和老媽,就是什麼都不肯說,臨走時,還告訴他,他們兩個是絕對不會去見許諾的,更不會同意許諾進這個門,老媽更是把戶口本重新換了個地方藏起來了。
他現在可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結果她不僅不理解,還處處躲著他,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他不知道她失蹤的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父母到底想瞞著他什麼,但是他一直都以為許諾對他的感情是真的,只要他們倆個相愛,即使前路再艱難,又有什麼關係,但如果她首先放棄了,那麼這一仗,無疑早就輸了。
手機響起,他接起了電話。
“查不出來,那件些案子不僅壓了下來,並且大部分資料都直接被銷燬了,那個殺手組織也全部解散,他們上面的人做事非常謹慎,我們一點蹤跡都查不到。”
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能這麼輕易的查出來,許諾就不會和他鬧成這樣了。
時初想了一會兒,問道:“葉銘那邊呢?”
風起看著雷混子給他的資料說:“特別安分,哪裡都沒有去,這幾天,我派人去了他在公館的房間,在他的錢包裡發現了一張照片,是張女人的照片,不過只是側臉,但是眼睛和許諾有點像,所以,我叫雷混子又去對了一遍他和許諾的DNA,可結論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們倆完全沒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