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幾年前的案子,也不會放棄調查,即使上面施壓,有故意殺人嫌疑的人是絕對不能留下來的,也不能放出去危害社會。
透過檢驗和研究,時初很快知悉,這份死亡名單上的人,既沒有中毒,也沒有感染病毒的跡象。更準確的來說,就好像是給予一個警告。告誡警方,他們要動手,非常容易,而如果在許諾身上出現了什麼花花腸子,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這些人。
許諾一步三回頭,氣憤的對身後的人說:“你不許再跟著我了,否則···我就打電話告訴你爸。”
時初笑,趕忙把手機遞了過去,還好心的幫她開啟通訊錄,點到老頭子那一欄。
許諾一把拍過他的手,撅著嘴,氣得更狠了,指著她怒道:“我告訴你,這次你再怎麼道歉,我都不會原諒你了。”
當她是什麼?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毫不遲疑的甩出去。用完之後,覺得很對不起,又死皮賴臉的去追回來。
時初臉不紅,心不跳,無絲毫愧疚的轉移話題:“你餓不餓?渴不渴,我們去吃東西吧。”
吃什麼吃?氣都還沒消,哪有胃裝得下?她氣得再也不想理他,徑直的往前走。
時初遲疑,老頭子坑他?不是說死纏爛打和護著她的嘴和胃,是追女孩子最好的方法麼?怎麼到了許諾這,全都成了拉仇恨值的招了?
既然都不管用,那麼只好用終極絕招了。結了婚的男人都說,那一招,屢試不爽,百用百靈,絕對是化怨解恨的逆天神器。他還沒結婚,也不知在許諾這管不管用。
橋上,許諾走得很急,突然一把被人拉住,然後不受控制的轉身,落入了熟悉的懷抱。她愣神了三秒,才想起來現在應該是她發脾氣的時候。
她剛想開口,他就突然放開,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深情並茂的說:“聽到沒有,連我的心都想興奮的對你說,以前,我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其實,那是因為,我還沒遇見你。”
許諾的手滾燙,她想收回,奈何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他的眼睛特別好看,潤著深情,閃著星光,綿延而深遠,看得她的心飛飛揚揚。如柳絮,不經意間,輕輕盪漾在她的心上。
但是,這招情話殺,不要每次都用好不好?她盯著他的眼睛,積蓄著力氣和間隙,一把抽回手。
神色清淡,悠悠的說道:“我沒感受到心跳,就看到狗在舔嘴巴。”
人行橋道上看著他們倆的狗,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很應景的把舌頭伸了神。
時初的嘴角怪異的撇了撇:“••••••”
這什麼意思?他的一片真心被狗吃了?果然,老頭子是騙人的,要麼就是還沒結婚,情話殺用得太早了,對許諾完全不管用。但他還是已經把錯歸咎在老頭子身上了,養不教,父之過••••••
他不爽的瞪了一下狗,狗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可見眼神之凌厲。
然後對著許諾的背影喊:“我把你復職的執行書拿到了••••••”
“真的?什麼時候執行?我什麼時候可以復職?”許諾一下就來了勁,抓住時初的手,興奮的問。
眼睛裡閃著明亮的星光,讓他看得心動神搖。他才不會告訴許諾,她的停職根本就沒批,本來就沒有絕對的證據,而且,有他在,她怎麼可能會停職?
“它本來在三個小時後就生效,但是,你每親我一下,我就讓它提前一小時生效,怎麼樣?”時初一本正經的說。
許諾眼睛在他身上溜了兩圈,然後就差不多明白了。她笑笑說:“你每給我提前一個小時復職,我就把連環殺人案的猜測說一點出來。”
時初吱吱牙,算你狠!明知道這案子引起的關注度不小,人心惶惶,當然是越早破案越好。用公眾的輿論和生命威脅他,果然是一個又狠又拽的方法,挺符合她的個性。不過,他喜歡。
秦風連環催命電話一直沒停,今天是非把她帶回去不可了。他眯眯眼,盯著她別有深意的笑,這小女子,夠會審時度勢的,吃定了他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