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問清楚秦風是不是知道許諾的什麼事,但是那邊已經提示結束通話電話了,他拿著手機望了三秒,終於反應過來不對勁。
他們這一行講求的是證據,判斷每一件事情,都絕對是有依據的,秦風這麼說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更或者是個提示或暗示,他反覆撥打秦風的電話,再一次次的得到提示關機之後,他馬上就和時初前往W市。
這才知道秦風失蹤了,而在他的抽屜發現了這個,又是一場與許諾有關的案子,所有人的心都揪著,特別是時初,除了給出他的判斷,他基本上很少講話,。
表面顯得有些風平浪靜,使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他裝作毫不在意,卻讓其他人更加小心翼翼,所有人都儘量避開許諾這兩個字,一旦某種結論成立,許諾就是多起案件的嫌疑人了,特別是歐陽野的案子,實在讓人無法把她與狠心殘忍這個詞相連。
路知淵是切切實實知道這個不可能是許諾做的,但是對於這樣的案件,他比所有人更加疑惑,因為許諾就在他的身邊,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眼皮兒底下,卻發生了許多他不知道而許諾可能知道的什麼事,所有的案件都離不開關鍵人物許諾,她現在又離奇的離開,使他也不得不開始回想某些細節,她在這一切事件中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
吳興澤看著吳心萌遞過來的資料,痕檢顯示,進去辦公室的都是自己人,秦風的辦公室並沒有其他人和陌生人的痕跡,也就是說,這些東西不是秦風放的,就可能是警局內部的人乾的。
監控被翻了好幾遍,進入的每個人看起來都非常正常,而且並沒有攜帶異物進入辦公室,對於這些東西是怎麼帶進警局的,查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不管是不是想陷害秦風,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秦風才對,秦風是直接從辦公室出去的,出去的時候神情有些慌張,辦公室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他這樣不得而知,但是處於辦公室的期間,他並沒有接到任何電話或者資訊,也就是說他可能發現了抽屜裡的那些東西,不過這些東西為什麼和許諾的行蹤有關又沒法解釋通了。
一群人邊整理案件資料,邊回想著與秦風有關的任何細節,吳心萌看著大家深思的神情,終於站了出來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按照隊長的性子,他回來第一件事應該是醫院看剛子才對,可是這次,他首先回的是警局,而且並沒有提要去醫院看剛子,我也詢問過醫院的陪護人員,她們說並沒有發現隊長的人,隊長一直都很重視我們每個人,剛子那樣了,不可能不去醫院看他的。”
吳興澤一過來,馮千落和吳心萌就將警局發生的事情都說明了了,所以他們都知道秦風突然急著回來的原因,不只是秦風,換做是任何一位隊長,都會首先在意自己手下的情況。
這個情況吳興澤和時初也想過,他們判斷秦風可能是和關一舟交接之後,接到了某個更加重要的電話或者資訊,才導致他不得不在臨時改變計劃,一群人大同小異的討論起來,吳心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說剛子的病房有情況發生。
時初和吳興澤驚了一下,倆人對望一眼,怕是要發生的情況了,迅速組織人員,前往醫院。
尤香值夜班,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醫院裡病人非常多,所以她們這些護士就更忙了,剛坐下,病房的呼叫馬上就響了起來,她不得不起身走向被需要的病房。
突然她的手機想起,是男朋友打來的,她有點開心,她邊走邊接起了電話,但是那邊傳來的卻是女人的聲音。
“請問你是?”
尤香被問得有點懵,凌晨拿著她男朋友的手機給她打電話,還問她是誰,這個女人怕不是有病吧。
她沒好氣的質問對方是誰,她剛問完,就有人衝出來大聲喊護士,她隨手就將手機放在口袋,馬上往病房跑。
有個老奶奶心臟病突然發了,她給值班醫生打電話,好不容易忙得差不多了,她再看手機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她將電話回撥過去,她男朋友的手機卻鬼使神差般的出現在她值班的護士臺。
她拿起手機檢視,上面好像有些水漬,她用紙巾仔仔細細的擦了一下,卻發現紙巾變成紅的了,她拿起來聞了聞,馬上眉頭深皺,是血腥味。
她打算請個假去找男朋友,還沒找到護士長就又有病房呼叫,而且,這個病房她不得不重點關注,因為裡面住的是一位刑警。
她只能壓下男朋友的事,跑去病房,剛準備開門,一個不只從哪裡冒出來的陌生女人就拉住了她,她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女人,用眼神問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進去。”
女人用堅定的眼神阻止她,尤香一聽到這個聲音,馬上就聯想到了什麼,她的眼神在女人身上掃視了一圈,這個女人並沒有任何部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