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那麼就只能往前走了,她發現這個位置好像有點熟悉,再一看,這個不就是今天所到的湖邊嗎?
正常情況下來看,從苗欣唸的窗戶就正好可以看到這裡,但是現在她只看得見湖水和橋,看不到那個賓館了。
她繼續往前走,突然看到了三個熟悉的人,那是苗欣念,王春輝還有蕭正。
不對,遠處還有別人,漸漸地,更多的人出現了,許諾也看清了,是顧清淼一家三口,還有文誠和袁婉。
許諾走進了一點,想要看一下他們準備做什麼。
苗欣念坐在正中間,而後,所有人都圍繞著她坐著,除了顧清淼轉頭看了她一眼之外,好像並沒有人發現她。
“沉重而穩健的步伐,深情的凝視窗外,願風景帶走美麗的她,她將重生,迎接一段新的人生,她將結束,她不曾美滿的年華,讓她飛吧,她在迎接新的未來……”
又是這句話,苗欣念坐在中間,閉著眼睛念著這句話,等她睜開眼睛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連她自己都出現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唸完這個到底會發生什麼,許諾想著,看著一群人面面相覷。
他們商量了一下,準備再重新來一次,但是被圍在裡面的苗欣念說什麼都不願意,甚至還出現了有些驚恐的表情。
她站起身來,就要沿著顧清淼這邊跑出去,被蕭正一把抓回扔到了裡面。
“是你將這個故事說出來的,我們當然也想試試靈魂是不是真的能替換讓人重生,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念禁語吧。”
“我不是說了嗎,不管能不能成功,只能念一次,多了就會被反噬的。”
苗欣念有些焦急的說著,她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大家,祈求他們能放她出去,但是,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處了顧清淼,所有人的臉上都是躍躍欲試,想要看清楚這個儀式到底會讓人怎麼樣。
“那你就更應該唸啊,也好讓我們看看唸了第二遍之後,到底會怎麼樣,以後我們自己玩的時候,也好有個防備不是?”
王春輝笑著說,那痞痞的笑容和許諾今天見到的衣冠正緊天差地別。文誠也是,在許諾看來,文誠是個特別貼心的丈夫,情深義重,但是現在的他,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全程一直牽著袁婉的手,要知道袁婉可是袁妮的親妹妹啊,妻子屍骨未寒,他轉手就牽了小姨子的手。
袁婉若無其事的坐著,完全都沒有感覺到這樣被牽著有什麼不對,她的身子做得筆直,微微抬起頭,好像在看天上的什麼東西,但是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藐視的感覺。
事情好像不應該是這樣子的,許諾總覺得,不管這是夢境還是現實,許諾都覺得這和她所瞭解的情況相差太大,讓她一時半會額完全沒有辦法接受。
在蕭正和王春輝的相逼下,苗欣念終於從了,她坐在正中間,身子有些瑟瑟發抖,卻還是閉上了眼睛,但是什麼都沒有念。蕭正吼了一句,她才開始再次念起了那句話。
可是,那句話念完之後,依然沒有發生什麼。
他們沒有發生什麼,但是許諾發生了變化,她在快速的遠離,眼前是刺眼的光,她下意識的就抬起手來擋住光,突然,痛感傳來,本來划向她脖子的刀片劃在了她手臂上。
整個人都是溼漉漉的感覺,她睜開眼,看見顧清淼的母親拿著帶血的刀片,錯愕的看著她。
而她整個人就躺在浴缸裡,身上穿著白色的已經全溼的裙子,桌邊放著妖豔的紅玫瑰,她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顧清淼母親蘇荷的手,迅速反扣在後面,將另一隻手也反過來,壓著她望外走。
到了外面,許諾吃了一驚,處了苗欣念不在,其餘的六個人都盯著她望,他們有些怔怔的看著她,想問些什麼,卻是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沒有問出口。
讓許諾更加覺得驚訝的是,她現在竟然在田野,田裡長著半人深的草。
在田旁邊,搭了一座房子,她就在房子的浴室門口,看著大門面前的幾人。
顧清淼喊了一句媽,許諾把目光看向顧清淼,讓他過來。顧清淼聽話的往她這邊走,顧清淼的爸爸好像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抓著顧清淼的手不讓他過來。
“讓他過來,否則我就對你妻子不客氣了。”
說著,許諾的手上就加了一點力道,蘇荷有些吃痛,驚叫出了聲。
顧清淼的爸爸有些心疼,還是放開了顧清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