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這個他殺死的快遞員交給那個殺人狂魔,經由這個人處理屍體,他答應幫這個喜歡內臟的男人將東西放到辦公室裡,所以事情也一直都沒有查到他的頭上。
利用自己的電腦知識,他非常容易的躲過了出現在監控畫面中的身影,逃脫了每次的追查。
“我只是不想那麼快離開,可是我停留的時間越長,好像做的錯事就越多,最後結局一直都無法挽回,我知道從那次開始,我就錯了,和惡魔交易的時候,我已經和惡魔站在同一戰線了,我想利用惡魔,同時惡魔也在利用我。”
他現在出去,真的會像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感覺很多事情集在心裡,必須要有個出口說出來才行,就算他走了,他也希望有人知道他曾經熱愛自己的職業,曾經真的想要好好活著,更是為自己的錯誤懺悔過。
他站起了身,依然對著許諾說:“我想去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我還想享受一段自己的時光旅行,回憶著映在我腦海裡的美好,我想做的一切一切,都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做到。”
李明遠看著躺在床上的許諾,然後將手中的花放在她的桌子上,轉身關好門。
離開時,他再一次回想了所有人的笑臉,這才將帽子壓低走進了人群裡,他搭上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前往賓館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一個人離開。
他看著手機裡的訊息,查詢警方現在搜尋他的力度加強到什麼程度,等他抬起頭時,突然發現司機走的路線好像有點不對。
他剛要和司機說出質疑,一把電擊棒迅速打到了他的身上,然後就感覺有電流進入身體,接著,他就昏迷不醒了。
等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一搜非常簡陋的小屋裡,屋裡到處都是灰,這個屋子怕是廢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身上擺滿了*。
他使勁掙扎,都掙脫不掉。
有人突然走進,只是在他的後面,他的脖子也被綁著,所以什麼都看不到。
“你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麼殺你,你將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為什麼殺你,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取走你一條命都遠遠不夠。”
男人帶著怒氣說著,這個男人殺了他最好的夥伴,他死不足惜,他一直都在想,要怎麼樣才能用他洩心頭之恨,不管想出多少辦法,不管折磨他到什麼程度,他始終都洩不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他沒再多做停留,轉身出去,然後按下啟動鍵,緊接著,他身後就開始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他敢肯定,這個人將炸得粉碎,連收屍都做不到的。
他進了自己的計程車,然後去林間一點一點的找頭,突然,有人打電話來說,他的母親去了醫院,他看了看有很多狼出沒的深林,捏緊了拳頭,最終轉身去了醫院。
近段時間,好像所有的案子都是一件接著一件,讓人應接不暇的,前面的事還沒有處理清楚,後面的事疊加著到來。
秦風焦頭爛額,將人分散著處理案件,連馮千落都沒有休息,一直都在參與案件調查中,時初跟在警局裡,黑鐮說自己想要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就去了B市。
婚車爆炸案之後,又接到報警說在近郊的一處廢棄廠房外,發現了一具無頭男屍,作案手法和開膛破肚取走內臟的那傢伙一模一樣,只是讓人想不明白,這次他為什麼要割掉受害者的頭顱。
他們在周圍尋找過,並沒有發現受害者的頭顱,這件案子雖然帶著疑慮,但還是和醫院的內臟案歸為一類,放在一起研究罪犯的動機。
剛開完會,秦風接到一個電話,約他到一個比較僻靜的茶廳談談。
他到的時候,發現馮千落也在,馮千落看到他也有點意外,站起身來和他打招呼,他擺擺手,示意她坐下。
馮千落顯得有點侷促不安,非常不自在,約她來的人說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是關於李明遠的,所以她想都沒想就來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約了自己的隊長。
她實在不明白這個人這樣做是出於什麼目的,是想用李明遠的事情,當著隊長的面質問她,還是覺得她和李明遠之間還有更多的事情可以挖掘?
身邊是江逸寒叫過來照顧她的女孩,她說不用,江逸寒說他這段時間會非常忙,她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必須要有個人好好照顧她他才能安心的去上班,許諾就只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