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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淡淡的掃了郭劍一眼,道:“如果東北軍區都是你這樣的人,那我還真不應該把東北軍區放在眼裡。”
郭劍聽到林木的話,頓時怒道:“你說什麼!”
林木道:“我說什麼你聽不到嗎?難道現在國家放寬政策了,殘障人士也可以從軍了!”
郭劍別看看著挺有涵養,但是實際上根本就受不了別人激他。
一步衝過去,就要去抓林木的脖領子。
不過有一個人比他的動作還要快,那就是喬學兵。
喬學兵在郭劍剛動的時候,就已經先一步,抓住了郭劍的手腕。
“別在這裡丟東北軍區的臉,給我滾蛋!”喬學兵微微一發力,就讓郭劍倒退了出去。
郭劍活動了一下有些生疼的手腕,道:“聽你的意思,你也是東北軍區的人?”
喬學兵道:“是!所以你少在這裡丟東北軍區的臉,趕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郭劍怒道:“你是那個部隊的,信不信我明天就斷了你們的後勤供養。”
鐵佔山聽到郭劍的話,冷笑了一聲,道:“我還真想看看誰敢斷了我部隊的供養。”
郭劍看了一眼氣定神閒的鐵佔山,知道鐵佔山似乎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不過他也是有靠山的,所以倒也並沒有多怕鐵佔山:“惹了我,我就敢斷了你們部隊的供養。”
鐵佔山輕蔑的道:“就是你老子郭中林也不敢說斷了我部隊的供給,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東西,敢說斷了我部隊的供給,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郭劍聽到鐵佔山說出了自己父親的名字,也是面色微微一變,道:“你認識我爸,你到底是那個部隊的?”
鐵佔山道:“我是那個部隊的,輪不到你問,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滾蛋,否則就是你老子來了也保不了你!”
“你……”
郭劍也是被鐵佔山的話氣的臉色鐵青,站在原地也是進退不得。
就在郭劍進退不得,既不敢發怒也不敢離開的時候,另外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出現了。
這個年輕人非常的有涵養,一看就是受到了良好的家教,而且顯然是出身顯赫。
年輕人來到郭劍和林木他們兩撥人的中間,非常紳士的笑了笑,對沈思雲道:“沈小姐,今天給我一個面子可以嗎?今天的酒錢算我的,這事就這麼算了可以嗎?”
沈思雲無所謂的聳了下肩,道:“我無所謂,不過這事我決定不了,他惹的不是我。”
年輕人聽到沈思雲的話,轉向鐵佔山,道:“這位朋友,我是這家酒吧的老闆,王漢文,大家都是一個鍋裡混飯吃的,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可以嗎?”
鐵佔山看了一眼林木,顯然他聽說過這個王漢文,而且也知道這個王漢文的背景,並且他應該是惹不起這個王漢文,所以才會看向林木。
林木坐直了身體,道:“當然可以算了,我們本來也沒有想要將事情鬧大,只要他從我們這裡滾開不要耽誤我們喝酒就可以了。”
王漢文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木,不知道看上去頗有身份的鐵佔山,為什麼在關鍵的時候,要看向這個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年輕人。
“你……”
郭劍聽到林木的話,就要再次發怒,不過卻被王漢文的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郭劍顯然是非常怕王漢文,王漢文的一個眼神,他立刻安靜了下來。
王漢文打量了一下林木,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