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人的目光像是溫柔的水,將你整個人包裹起來,充滿了溫暖的愛意,但過分的天真卻讓人想侵略。
看著他給她錄指紋,她都露出了歡喜的淺笑,蘇憂言忍不住唇角輕揚。
小傻子,錄個指紋也那麼開心。
而右繁霜乖乖跟著他進門換鞋,看見蘇憂言特地給她買的拖鞋,她都發自內心地覺得開心。
她仰起臉對他笑:“阿言,是專門給我買的嗎?”
蘇憂言似笑非笑:“是。”
右繁霜抿著唇笑。
蘇憂言烏黑深邃的眸子含笑,眼窩深邃的濃顏素來黑髮黑眉更襯長相,顏色越深越深邃妖冶,美得和普通人不像一個次元,蘇憂言恰好就是這種型別,他含笑看她的時候,眼眸灼灼到讓人不敢逼視。
右繁霜看他的時候,時間長片刻都會忍不住害羞地低下頭。
他故意先把她帶進她的房間,右繁霜進房間的一瞬間愣住了。
昨天還空空蕩蕩的房間,今天就已經把床單換成了寧靜的天藍色,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床上放著幾個大公仔,一看就知道抱起來一定很軟乎乎,房間一角放了一臺新鋼琴,旁邊的架子上放著一把吉他。
而衣櫥是拉開的,裡面滿滿都是新衣服,從可愛的擺件到格局佈置,都是女孩子的風格。
蘇憂言垂眸看著她清麗卻呆滯的臉,而右繁霜不敢置信地輕聲道:“阿言,這些是給我的嗎?”
蘇憂言彎下腰來,薄唇微微勾起:“當然,都是霜霜的,我準備的一切,都是給霜霜的,因為我希望霜霜過得開心。”
右繁霜看著他灼人的眼睛,她顯而易見的開心,卻有些踟躇:“可我還什麼都沒給阿言。”
蘇憂言彎下腰:“霜霜,我們之間不應該計較這些,我想永遠和霜霜在一起,霜霜也是,不是嗎?”
右繁霜連忙用力點點頭。
蘇憂言壓下聲音,低沉道:“如果真的覺得太多了,霜霜可以用別的行動來回應我。”
右繁霜懵懵懂懂:“什麼行動?”
蘇憂言眼神曖昧溫柔:“過兩天我有個宴會要去,可是我沒有女伴,但我不想落單,霜霜可以陪我去嗎?”
他順理成章地誘導,右繁霜連忙應好。
不管有沒有這些,都當然不可以讓阿言落單。
蘇憂言的瞳孔墨色晦暗。
陳晏歲開車的時候,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冷得發抖,迫不得已在路邊猛地剎車下來,不然只怕會出意外。
只覺得今夜的風實在太冷了些。
右繁霜從前始終低順的眉眼,平靜溫柔的聲音彷彿又響在耳邊,她一句句,說的都是好。無論他怎麼羞辱刁難,她始終都不發脾氣。
他忍不住點了一根菸,卻點了好幾次才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