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鸞公主卻從她的話裡,想到了別的事情上面。
“照你說來,若是毀掉一個女子,那麼最好用的辦法便是毀了她的清白?”
聽得青鸞公主這話,鄭婉婉頓時大驚失色,道:“公主,這法子實在是太惡毒了,您想要做什麼?”
聞言,青鸞公主頓時白了她一眼,涼涼道:“本公主這是在向你請教,你想到哪兒去了?本公主看起來像是那麼惡毒的人麼!”
鄭婉婉登時便賠笑道:“是臣女小心眼了,公主莫要跟臣女一般見識。”
只是心裡,卻在不住的冷笑。
不枉費她千辛萬苦的說這麼多,青鸞公主終於開竅了。
她雖然不在意清白,可總有人在意的。比如——施妙魚。
再者說了,就算是施妙魚也不在意又如何?她如今已經是皇家婦,那麼她的清白就是皇室的臉面。
若是臉面有了汙漬,那麼等待施妙魚的後果便只有一個。
無聲無息的死去,好保留那臉面上的乾淨!
見鄭婉婉認錯認的挺快,青鸞公主也不在意,只是鄙夷道:“不過說起來,向安陵王妃那等貨色,就該將她送到我們北漠去,讓她看一看,什麼叫做女人該做的事兒!”
她說到這兒,突然覺得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便有了主意。
是啊,光毀了施妙魚的清白算什麼,她就應該直接將施妙魚綁到北漠去,賣給最下等的奴隸做婆娘!
她可是知道的,那些奴隸千辛萬苦討來的婆娘,那是要用來掙錢的。據說日日都得伺候十個八個的男人,好換取當天的吃食。
一想到這裡,青鸞公主越發的得意起來,這個法子當真是好!
她這廂在沾沾自喜,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鄭婉婉因著自己的話,眼中閃動著惡毒的光芒。
青鸞公主有了主意,也不留鄭婉婉了,只是擺手道:“行了,本公主今日還有事情,你就先回去吧。”
對於青鸞公主趕人的舉動,鄭婉婉也不惱,恭聲行禮道:“那臣女便先告退了。”
走的時候,青鸞公主還不忘記讓鄭婉婉將包好的茶葉帶走。
鄭婉婉面帶驚喜的笑著謝過了她,只是等出了驛站沒多遠,走到拐角之後,順手便將那茶葉扔掉了。
這種東西,她才不稀罕呢。
不過,今日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這也讓鄭婉婉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她彎唇一笑,衝著安陵王府的方向投過去一個惡毒的神情,這才輕快的朝著大理寺卿府走去。
前兩日才尋了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她這兩日正在興頭上,若不是要藉著青鸞公主的手去做事,她才不捨得出門呢。
……
鄭婉婉前腳剛走,後腳使臣便來了。
那時青鸞公主才準備靜心想策略,不想聽到敲門,頓時便不耐煩道:“誰啊?”
門外傳來使臣的聲音:“回公主,是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