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琛時百思不得其解。
肖琛節對著眾人宣佈道“肖至深的想法我也知道了。這次刑罰堂的問題,就由我與肖琛時來處理。關於肖至深的建議,母親也同意了。而且這件事情,將由刑罰堂輔助,至於何時搜查、搜查誰,將由我通知。現在,我們先去百里家那小子那裡吧。”
眾人連忙起身,跟在肖琛節身後向外走去
此時錢陽風正與諸多長老站在百里廓關押的門外,錢陽臻站在最末尾。沒有一個人進去。
錢陽風站在這裡整整等了一晚上,實在感覺無聊,四處張望之下便看到錢陽臻孤零零的身影,於是忍不住開口嘲弄道“妹妹若是一個人等,等不及了,也可以先進去看看那百里廓。”
錢陽臻感受到眾多長老隱晦的眼神,這眼神裡的孤立與疏遠令錢陽臻冷冷一笑,不帶著怒氣,淡淡開口回道“不了。若是貿然進去,出了什麼問題妹妹可擔不起。”
氣氛一時間有些冷,錢陽風二人竟先暗自較量了起來。
“哈哈。讓二位久等了。實在疏忽。”肖琛節的聲音猛然出現在錢家人身後。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刻意,肖琛節竟站在錢家隊伍的末尾,笑吟吟的看著錢陽臻。
錢陽臻與錢陽風原本一腔怒火,還想質問肖家問什麼這麼晚來,卻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驚動了肖家的家主,也只能止住怒氣,躬身行禮“肖家主好!”
肖琛節笑笑,也算是應了下來。
錢陽風趕忙表現道“也不算久。——現在肖家主來了,我們就進去吧。”
肖琛節點點頭沒有發話,竟又看向錢陽臻,目光投向錢陽臻,似乎在詢問錢陽臻的意見。
錢陽臻有些驚訝。糊塗中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肖琛節在看到錢陽臻的反應後,這才滿意的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吧。”
眾人左看右看,滿心狐疑的進了關押百里廓的房間。
肖琛時站在肖琛節身後,內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大哥肖琛節對錢陽臻的重視,以及母親肖仕才對太上長老選擇性的忽視,似乎都在宣告著一些事情。
只是到底在宣示什麼,肖琛時一時間還想不明白。
眾人一進屋,便見百里廓衣衫襤褸的坐在屋內。
對於一名長老,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雖然衣衫襤褸,但至少沒有直接抓進牢房中。
百里廓一見眾人到來,連忙想要站起身子來,然而整個人彷彿被釘在了原地,幾次掙扎都起不來。
百里廓就像憋在小鍋裡的王八,怎麼都動不了,很快便放棄下來。
這間房子便是一間陣法,百里廓在這裡什麼也幹不了,就連動都動不了。
安分下來的百里廓看向來者,卻驚恐的發現來的人裡一個也沒有自己熟悉的,不僅如此,百里家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來。
實際上,不是百里家不想來,而是百里家直接被肖仕才下了命令,不許來。
當然,在場的除了肖琛節,沒人知道這件事情。
肖琛節上下打量了一番百里廓,心中評價道“氣息虛乏、酒堆色積,看樣子整個人一輩子也就悟道境了。沒什麼更進一步的可能了,這種廢物,扔了也就扔了吧。嘖。長的可真醜,又醜又肥。”
肖至深上前看向另一名錢家長老說道“我與錢正品可以證明,在押送過程中,錢正品長老就已經與我等一同押送這百里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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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押期間,也沒有任何人與百里廓接觸。”
被點名的錢正品點頭承認道“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