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莫要想多了,在下不是壞人。”
一開口,那一本正經中就透出了胡說八道的邪氣,反差太大,秦若白從頭上拿下一根髮釵,慢條斯理的將其旋開,一把鋒利閃著微光的刀子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如實告知,否則就斷了你手腳經脈。”對於會武功的正常人而言,從飛簷走壁的輕快,淪落到行走不便,想來是最為痛苦的折磨了。
果然那人臉色微變,抿了抿嘴,深覺給主子丟人:“秦小姐可能不記得我了,可我卻是見過秦小姐的。”
秦若白挑眉:“你可不是我派出去的。”
不管是什麼關係,首要撇清僱主的名頭,說完還真誠的對著司徒蘭芳眨了眨眼。
司徒蘭芳失笑,似乎一切落到秦若白這裡,就變得容易了許多,本想告訴父親,卻因為貴女在京中受到刺殺的案子,那一陣子京中官員動亂不已。
父親陷入忙碌之中,她便窩在家中不出門,想要等著父親事情忙完了,再向父親說明,後來因為百花宴的事情,她一時給忘了,剛剛看到秦若白才突然想起,於是細緻察之下,又感受到那種似有若無的盯視感。
“秦小姐被刺殺那天,我就在制服刺客的那群侍衛之中。”男子很是難為情的轉過頭,實際上,他是過來保護人的。
司徒蘭芳不明所以的望向秦若白。
秦若白沉吟了好一會,才從抓到救命恩人的手下中回過神,尷尬的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不知你有什麼憑證?”
怎麼著也得弄個清楚明白,可不能是對方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她被刺殺的那天可不止是有營救的侍衛,還有想要害她性命的刺客來著。
無奈之下,侍衛只好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秦若白沒有上前接過,倒是花生抽出那把匕首,看到了那個隱蔽的記好,然後微不可察的看了秦若白一眼。
“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你倒是早說呀,這樣花生也不至於讓你如此丟人。”
秦若白撇撇嘴,很是不忍直視的側開頭,花生也是不好意思的拉起了對方,將對方被封住的穴位解開。
司徒蘭芳依舊沒看懂情況:“他不是壞人?”
秦若白點點頭:“他是來保護你的。”
司徒蘭芳眼神露出了一咪咪的嫌棄,滿是懷疑的打量著對方:“你確定他能保護我?”
一下子就被秦若白身邊的花生給揪出來制服住了,司徒蘭芳完全不信對方可以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