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樣的猜想,秦若白有些走神,捂著有些難受的心口,嘴硬的緊咬著銀牙不鬆口,以示無聲的抗議。
百里御絲毫沒有猶豫的起身,將一臉莫名的秦若白拉起,在她茫然的表情中,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室內走去。
女子的閨房清雅宜人,桌上散著的不是什麼書畫,而是一兩把特質的摺扇,百里御腳步一頓,似乎覺得有些眼熟,不過他不在乎這些,他打算教訓一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
待他繼續往裡間走去的時候,秦若白終於回過神來了,摟著百里御的皓腕潔白如玉,此刻卻緊張的緊緊抱住他。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秦若白真的怕了,打肯定打不過,反抗帶來的結果可能會更慘,百里御看著像個謙謙公子,實則一旦下定決心,想要更改卻比那心狠手辣之人還要難。
女子嬌嬌的聲音湊在耳邊,殷切的哀求著,反倒是讓他本來抑制的性情來的有些衝動。
他都不知自己是什麼想法,將秦若白放在床上那會為何想要的是撕扯她的衣裳,秦若白松開他後退了幾步,靠在角落眼神驚懼。
“百里御你別這樣,我害怕!”
百里御心頭一跳,對於眼前這個自己挑起的火氣毫無辦法,伸手遞送到秦若白跟前,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很想……一口吞了她。
“過來說說錯在哪兒了?”他臉上掛起親近的微笑,天知道他是怎麼壓制下自己的衝動。
秦若白臉色白了白,察覺危險似乎退去了些許,猶豫著將嬌柔的柔荑放進溫熱的掌心之中,任由他將自己抱個滿懷。
空氣靜默了一下,秦若白乖覺的主動開口:“我不該分不清來路就把人帶到自己的別院,沒有第一時間送他離開也是不對,更不該沒有讓花生處理這件事,我……”
其實她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說下去的,可她這會輕身顫抖的只想說個不停,感受著來人的氣息吞吐在她的耳邊,她終於是怕了這個前世的丈夫,今生的未婚夫。
被這樣對付能不怕麼,妻妾看似一個差別的稱謂,不過是上位者的隨心轉換而已,對於她們女人而言,卻是人和物件之間的差別。
為妻可掌控她人生死,為妾卻是生死兩茫茫,誰都能來踩上一腳,像二姨娘那樣,也不過是父親與母親慪氣的一個工具罷了,情分真是稀薄得可憐。
二姨娘清楚自己的命運,所以她努力的想要把握權勢,而不是永遠靠著所謂情分而過活。
“秦若白,你既然註定是我的人,那麼就該護好自己,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我卻在乎!你可是我未來孩兒的母親,你名聲壞了,讓他如何做人。”
秦若白完全沒想到,這人會想得這般的遠,不免有些詫異的側頭看向他。
百里御愣怔當場,伸手輕撫秦若白的臉頰,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沉默好久,才沙啞著說道:“秦若白,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