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裡剛剛四下找工具時扯來的藤蔓,將男子緊緊的捆成一團,原諒她沒有經驗有點不好下手。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對哦!怕這人醒來招來其他人,秦若白將這人下顎掐住,往他嘴裡塞了好些扯下來的碎布。
就此取材,直接撕扯這採花賊的衣服。
“嘖嘖!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遇到我算你流年不利。”
要不是這人急著下手,當著她的面就扯司徒蘭芳的衣物,實在太過辣眼睛,否則她還真不打算多管閒事。
秦若白可沒興致看人上演活春宮!
踱步走到司徒蘭芳身邊,伸手比劃了兩下,斟酌了一下,才將人一把抱起來。
哇哦!還真有點重,要不是她最近覺得自己武藝高強才是王道,為此重拾武技,從頭煉起,她還真抱不動司徒蘭芳。
花生跑去後山打野味去了,有個想到什麼要什麼的主子,註定了她這個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婢女,必然累死累活的生活。
等她回到溪水旁邊,正在和酥糖宰兔子,殺魚掏內臟的時候,就聽到正在生火的芝麻驚悚道。
“小姐竟然扛了一個人回來了,難不成要吃人肉!”
湯圓聽得頭皮都麻了,一掌摁住芝麻這天馬行空的腦殼子:“胡說什麼呢,主子這是……”喜歡上女人了!
這讓她怎麼說出口,一想到上次小姐醉酒之後,花生遭遇扒衣服的情景,湯圓就覺得奴生艱難。
“你們看什麼呢,還不要過來幫忙,可累慘我了。”秦若白走近了,才發現幾人正面目詭異的盯著她,立即就忿忿的呵斥。
幾人回神的回神,掏內臟的掏內臟。
芝麻看著黑黑的手掌,覺得自己和河邊兩個一樣,都不大合適上去幫忙,於是就把目光落在等兔子清理完畢,要大顯身手的湯圓身上。
湯圓在三人同情的目光中,風蕭蕭的上前,替秦若白扶過紅衣女子,將其放在河道邊鋪好的粉紅麻布上。
話說,這是她們要拿來擺放食物的鋪蓋來著,不過看在即將遭遇毒手的妹子,湯圓決定還是不提醒秦若白了。
秦若白看睡得深沉的司徒蘭芳,忍不住在對方嫩白的臉上捏了一把,喃喃道:“面板真好,怪不得剛剛那賊子喜歡摸。”
遠處的花生,一看到這情景,頓覺頭皮發麻,低頭默默洗兔子,手上的動作都慢了許多。
司徒蘭芳是在一陣肉香中清醒而來的,秦若白一直坐在司徒蘭芳身旁,第一時間注意到她的情況。
女子睫毛輕輕顫動,睜開的雙眼迷濛,浸潤著瑩瑩水光,看到秦若白的一剎那,還沒能回過神來。
美人就是美人,就是醒來也是那般的動人,秦若白嫉妒了,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兔子腿,那勁頭好像看到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