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吃掉眼前的小貓很久了。
比起來兩人私下裡摟摟抱抱的睡在一張床上,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肌膚相觸似乎來得更加刺激。
再多的想法也只能隱藏在心底,那些念頭就像洪水猛獸想要衝破禁錮,決堤而出。
在一個禁忌的場合想一些禁忌的不可描述,這種感覺相當刺激又壓抑。
有沒有人告訴你,榮先生還是個悶騷。
小飛船並沒有轉太久,尋刺激這種事不是極限運動,需要考慮到方方面面人群的承受能力,大概能有個快十圈的樣子,小飛船開始減速了,越轉越慢,終於停下。
顧微揚喘著粗氣,臉色發白,她還以為自己能受得了這個專案的刺激程度,沒想到高估了自己,現在暈乎乎的雙腿發軟。
更無暇顧及身後榮景賢一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摟在了她身上。
剛剛榮景賢可是上下其手,把豆腐吃了個夠。
那會兒顧微揚正忙著腦袋抽風,根本不知道榮景賢幹了什麼。
榮景賢扶著她下來,沒事人似的站在一邊,瞧著顧微揚一雙筷子似的小細腿抖的像篩糠,得瑟又嫌棄。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大言不慚的說會體諒我。”現在是誰體諒誰?
顧微揚這把打臉挨的實在是冤枉,誰知道她經歷鉅變之後連這點東西都受不了了。
胃裡一陣翻湧,顧微揚捂著嘴一陣想吐,但又什麼都吐不出來,可難受了。
榮景賢在旁邊本來還想繼續嫌棄她兩句,瞧她這慘樣兒又說不出口了,話到嘴邊變成了:“沒有金剛鑽,還想攬瓷器活。”
他扶著顧微揚去旁邊長椅上休息,顧微揚刷刷白的臉色總算在喝過水之後好了點,也沒那麼想吐了。
本來想要裝個逼,結果成了丟臉,顧微揚這會兒覺得有點抬不起來,兩眼盯著雲霄飛車,想要找回場子。
榮景賢什麼人啊,可精明瞭,眼瞅著她那虎視眈眈的目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果斷在她開口前打消她想法:“不用看了,我不會允許你嘗試的。”
一群人坐在一個毫無挑戰性的東西上嗚哇亂叫,震耳欲聾,有什麼好怕的。
玩過跳傘嗎?
從半空中跳下來的時候叫都叫不出來了。
顧微揚就是衝著這些刺激專案來的,現在榮景賢不讓她玩,顧微揚心裡癢癢,又開始故技重施,拿眼萌他。
但這會兒不管用了,榮景賢鐵了心不想被她誘惑,乾脆別過頭去不看。
顧微揚又賴在他身上撒嬌賣萌,黏黏糊糊,哼哼唧唧,並沒有什麼卵用,榮景賢不為所動,扭著頭,拿後腦勺對著她。
這會兒顧微揚也就是瞧不見他臉上啥表情,不然她肯定要大呼上當。
被榮景賢給誆了。
他倒是很享受顧微揚黏在他身上蹭啊蹭的,小鳥依人,她也就這種時候才會對他這麼主動了。
蹭的他心癢難耐。
卻又什麼都不能做,得端著,高冷,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