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賢頓時不屑極了：“沒有金剛鑽，還非要攬瓷器活兒，閣下何不同風起呢？”
顧微揚被他嘲諷的尷尬極了，臉上一跳一跳的發熱，她也想上天啊，可張曼華也沒給她生一對翅膀。
榮景賢說讓她過來，顧微揚不再跟他計較了，胳膊不行就是不行，起碼今晚是不敢亂動了，她乖乖走到他面前，背對著他。
心裡覺得不面對面的總能減輕點尷尬吧？
榮景賢道：“早這樣不就行了，矯情什麼。”
他放輕了動作，一點點從肩頭擼掉裙子，顧微揚削瘦的雙肩和*的脊背漸漸呈現在他面前，她身上的肌膚蒼白的可怕。
榮景賢甚至發現了有點讓他震驚的東西。
從前她穿過露背禮服出現過，不過那會兒她頭髮也是披散下來的，幾乎遮住了整個背部，露不露沒區別，他隔得也遠，並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情況。
直到現在，他站的近了，又沒有什麼東西遮擋，他才真正的看清楚，她後背上並不是想象中那樣光潔無暇，除了白的不正常，她後背的面板甚至有一些縱橫交錯的凹凸不平的痕跡。
他看得懂，那是經過醫美淡化後的傷疤，實在是消除不掉的痕跡，只能這樣留下，顏色和正常的面板差不多，但沒法做到完全一樣，細看還是看得出來的。
要形成這樣的傷疤，不用問都知道她曾經傷的有多重。
榮景賢覺得喉頭有點緊，她經歷了什麼？
空氣一時間陷入了可怕的寂靜，榮景賢盯著她後背上那些恐怖的痕跡猜想她為何會留下這樣的疤痕，顧微揚則是在榮景賢動作停頓了之後猛然想起來，自己後背上有什麼。
現在想躲也來不及了。
顧微揚眸子裡透出極度的緊張和自卑。
沒有女孩子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那種可怕的痕跡，更不會希望這種東西被人看到。
她在飛快的轉動思緒，想著待會兒他要是問起來，改編一個怎樣的答案堵他的嘴。
兩人誰都沒說話，就這樣僵持著，一個不問，一個不催，榮景賢提著她的衣服站在她身後靜靜的沒有動作，顧微揚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未知造就恐懼，顧微揚緊緊盯著眼前的地面，抓著衣服的手掌心都沁出一層細汗，她盡力剋制著自己不要讓自己身子發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榮景賢忽然動了，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把她的裙子擼下去，輕柔的布料順著她的身體落到了腳下堆積成一團。
顧微揚踮起腳尖跨出裙子圈成的圈，站到一邊，身上光溜溜的就只剩下三點式，還好她背對著榮景賢，儘管尷尬，榮景賢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榮景賢一腳踢開地上的裙子，又抄起她的睡衣抖開，打算替她穿上的時候，視線瞄過她粉色的小內內。
屁股挺翹的，就是太瘦了，瘦的乾癟，估計抱著會硌得慌，得讓她吃胖點。
就在他即將收回視線的一瞬間，卻瞧見顧微揚大腿根部，小內內的邊緣處露出一抹豔麗的顏色，看上去像是個紋身一樣的東西，他眉心一擰，瞬間想到了什麼，伸手捏著她的內內往上一扯：“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