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胡扯。”
“真的,就是在銀蛋裡砸到的,銀蛋砸到白毫銀針的機率為0.0000000000001%”
真他孃的……刺激。
楚離並沒有到討論區裡看看,因此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已經被這麼多人討論著。
他留了地址之後,便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誰會記得自己中了一盒茶葉?
下午有時間,楚離回到靖安市,在山水路上,遙遠的看著長生堂門口擠滿了人。
“馬大新跟柏小可搞得這麼有聲有色?這麼多人來求醫的?”
楚離本是還有點欣慰,可是走進後發現,門口這一群年輕人,明顯不是來求醫的。
“怎麼回事?”
楚離問的問題,在茫茫人聲中被湮滅,其他人更加專注在中間的馬大新和柏小可身上。
馬大新和柏小可並沒注意到楚離來了,只能跟眼前的人周旋。
“你們什麼醫館啊,敢開在這種地方。”
“就是,讓你們拿出點寶貝來,又拿不出來。”
柏小可上前一步,尋著諷刺道聲音看去,“我們是中醫,靠得是醫術,就算手裡沒有鎮店寶一類的東西,但也能應付得來,怎麼不能開醫館了?”
“你們知道這地方的租金多少錢嗎?你們要不是騙人的,而是有真本事,那你們吃飯的傢伙卻是破爛玩意兒,怎麼說得過去啊?”
“就是,沒個寶貝就算了,藥材也是普普通通的,一看就是一家黑店。”
這群鬧事的,都是一些有點醫術底子的,見到馬大新和柏小可這麼年輕,就敢在山水路上開一家醫館。以為是什麼大來路的,沒想到就是兩個普通貨色。
“你們別太過分了啊,有病掛號看病,沒病趕緊滾。”馬大新不耐煩道。
馬大新自個兒的母親就是省衛生廳的廳長,而柏小可,更是藥王谷的女兒,兩個二代,隨便就能碾壓眼前這群人。可偏偏這兩個人都比較低調,沒有把自己身家拿出來說的意思。
鬧到這時候,突然有人站出來說道。
“這家醫館,根本就是騙錢的!”
一箇中年婦女神色匆匆的站進來,懷裡抱著一個小孩兒
“我的兒子剛被他扎過針,但是還是一直高燒不退。”
“喲,不會吧?這可是庸醫啊。”
“是啊,不僅沒治好,還耽誤別人治病,說直白點,這跟殺人差不多。”
柏小可扭頭看去,見到這中年婦女有點眼熟,“你是今天早上那位?”
中年婦女面露怒色,“虧你還記得我!是你說我兒子的高燒,只要扎針了就好,可是現在,我兒子還在發高燒中!”
“不會的,上午扎針了之後,您兒子的高燒已經退下來的,不可能還在發燒。您也是知道的。”柏小可言辭懇切,“是不是中午的時候又發生什麼事兒了啊?”
中年婦女臉上劃過一絲心虛的表情,很快掩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