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見邪魔得意的樣子,秦石憤怒的哼了聲,索性無所事事下獨自盤坐在寒潭外。
“算一算,從上次劍閣領悟,至今已經過去四個月了,再有兩個月就是劍宗的年度弟子賽,我也應該為此做些準備了。”
想到劍宗的年度弟子賽,秦石黑眸之間不禁的泛起兩股渾濁之光,一道,是星星之火,足以燎原般的戰意,他知道,弟子賽上,他和蘇輒的恩怨將會徹底爆發,也是真正閉關弟子落定的時刻。
雖說,如今他名義上是劍宗的閉關弟子,不過在劍宗仍有很多弟子、長老對他不服,不滿,畢竟他在劍宗的資歷太過淺顯,很多人還是更加的認可蘇輒,他只有戰勝蘇輒,才能鎮壓下群中的意義,不然繞是方青身為宗主,也很難保他。
雖然,他對這什麼閉關弟子並不在乎,也從未想過要接手劍宗,做劍宗的宗主,他有自己的想法,有秦宗,和對秦宗的責任。
不過,蘇輒畢竟是張渾的人,為了方青,他也不會讓蘇輒得逞,所以,這次弟子賽,他有非贏不可的理由。
而另一種,則是對那所謂的劍冢聖靈堂的期待,三十六任劍宗宗主的傳承,這真的是太誘人了,就算是他也不由的動心。
何況,如今的他,在實力越發的增進同時下,與溟組的衝突也越發的直接,爆裂,他需要力量,需要變的更強才行,只有這樣,他才能夠保護好他所在乎之人。
他現在,仍是無法忘記,符魔大賽結束時,來自溟組內組的威脅。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能夠取得年度弟子賽的冠軍才行。
因此,他攥緊拳:“最後的這兩個月,也不能荒廢了啊。”
面對蘇輒,他不敢大意,半年前他便敗在過蘇輒手中一次,雖說這半年他精進不少,但誰又能夠保證,蘇輒他沒有進步呢?準確說,蘇輒是不可能沒有進步的,以蘇輒的天賦,這半年他的成長同樣會是恐怖的,所以他必須要比蘇輒付出的更多才行。
“呼……!真是難啊。”秦石不禁感到幾分苦澀,無奈。
如今,他剛突破到天巔五層,靈魂力又是達到咒域境,無論是靈力或是靈魂力上,想要在兩個月內再做突破,實在是難如登天。
突然,驢如花的聲音響起:“小子,你想要變強,為何不看看眼下呢?”
“眼下?”秦石愣了愣神。
“是啊,如此之近,並且絕佳的辦法不去考慮,非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辦法,你不是有病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石有些想不通,特別是那如此之近,他身邊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嗎?
驢如花撇撇嘴:“你自己感受下週圍,不就知道了?”
秦石皺起眉,但他到並非急於反駁,而是緩緩的閉合黑眸,讓自身的呼吸平穩下來,感受起周圍的每個分子。
突然,一道極為古怪的力量在體內遊竄,如一條精巧的靈蛇一般,一瞬間讓秦石黑眸瞪起。
“感受到了?”驢如花哼了哼。
沉吟片刻,秦石點點頭道:“你是說,這煉獄之力?”
“當然了,這種異種之力,本身就是天下極為難得的力量,能夠掌握一種,便能夠令其修為、實力提升數倍,這種機緣,你竟然不懂得珍惜,真是暴殄天物啊。”驢如花掀起的道。
秦石聞言沉默一會,確實,煉獄之力,確實是他當下最需要的力量,也是讓他變強最好的辦法,只是……他神色有些黯然。
“愣著幹什麼呢?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不會還弄不明白吧?”
“不行!”突然,秦石否決道。
“啊?”驢如花被秦石的異舉給弄迷糊了,氣急敗壞的道:“什麼不行啊?你知不知道,這種異種之力,就是在遠古,都是無數天地大能瘋搶的力量,現在就擺在你眼前,你竟然還不懂得珍惜?”
秦石搖搖頭:“這煉獄之力確實誘人,但是我答應過婉月,這力量,只是我當初為了救玲莎所用,不會再此外的地方使用。”
聽聞,驢如花氣憤的直跺腳,用玉手使勁的敲打秦石腦袋,道:“我,我,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點什麼好了,你這個呆子,你是不是傻啊?什麼承諾不承諾,在利益面前,你能不能現實點,清醒點?我和你說,人不為己,可是會天誅地滅的。”
然而,無論驢如花說什麼,秦石皆是不肯改變主意:“或許,在外人看來承諾只是可笑的謊話,但是,於我而言,說到做到!”
“我,我,我真是被你氣死了!”驢如花服氣的怒喝,旋即轉過身撅嘴的不去理會秦石。
索性,秦石也不理她,對於承諾這件事,秦石始終都是無法與世人苟同。
這,是他所執著的。
見狀拗不過秦石,驢如花才撇了撇嘴,道:“算了算了,真是理解不了你這人,但就算你不準備動用這異種之力,你一樣可以藉此來增進你的修為啊。”
“什麼意思?”秦石好奇問道,再不使用煉獄之力的情況下,如果還能用其增進修為,這應該不算是失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