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寒略顯尷尬,這時秦石主動道:“前輩,這人界,也是我所要守護的。”
酒蒙子聞言猶豫下,撇撇嘴:“行,我知道了,如果迫不得已,我會出手對付一名界境,但是,我可不認為憑您們會有什麼勝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炎烈性格火烈,他冷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人界七人還抵不過阿門六個?”
“炎烈域主!”何舒寒急忙呵斥聲,炎烈這才不在做聲。
何舒寒道:“閣下所言,是指神器?”
酒蒙子不屑道:“那神器若是在他人手中,或許還不足為懼,但在那人手裡,你們兩個聯手,也不是對手。”
言罷,酒蒙子伸手指向何舒寒和奇青,他一眼便看出這裡兩人的修為最高。
何舒寒和奇青玉眼都是一寒,酒蒙子這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如果……她們二人不是大魔主的對手,那六域是真的毫無勝算。
“前輩,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秦石這時上前乾笑聲。
酒蒙子很認真的搖頭:“沒有,就算我出手,我們三人也未必能壓住那神器。”
秦石嘴角抽動下,苦笑道:“前輩,您可還真是率直呢。”
秦石倒不是在意酒蒙子所說的勝算,而是哪裡有尚未開戰就判定自己輸得邏輯?這不是在抹殺士氣麼?
酒蒙子似乎聽出秦石的言外之意,停頓下,聲音道:“倒也不一定,或許還會有轉機,但就看接下來的戰況發展了。”
何舒寒這時道:“無論如何,這一戰我們都逃不掉,為了人界也好為了己任也罷,我們都必須要全力以赴才行!”
“就是,橫豎要打,哪來那麼多廢話,不就是把神器嗎?真能夠天下無敵不成?”婉約撇嘴道。
聽著那極具諷刺性的話,酒蒙子不禁長嘆搖頭。
這時,大魔主凌空而上,他一副輕視的神情:“何宗主,幾千年了,我們是時候該為當年的平局分個勝負了。”
聞言,眾人都是一怔,古怪的望向何舒寒:“什麼當年的平局?”
何舒寒眯眼,道:“當年,我宗兇器零度被盜,諸位可還記得我與一溟組兇魔大戰三日,最終以雙方重傷不了了之,後來被溟組派出三位界境出手相救,將其救走?”
奇青玉眼一變,知道這事的在場也就只有他和孔鬼,她道:“當年和你交手的,就是他?”
“正是他。”何舒寒輕點螓首,旋即她扶風而上,輕盈的腳步綻放冰蓮,最終停在與大魔主相對的地方,一席青衣,她冷道:“你說的不錯,是該為那次之戰分個勝負了,不過……上一次,我是壓上宗門,不能敗,這一次,我背後的,是整個人界,所以我必須勝!”
“哈哈哈!口氣不小,那能不能勝,手底下見真章吧!”大魔主魔眼聚焦,他終是揮動神劍:“溟組眾人聽令,滅了他們!”
驟然間,數百計的兇魔爆射起身,這時奇青也是玉眼眯起:“六域眾長老聽令,應戰!此戰!必須勝!”
這一場蓄意已久的大戰終是展開,兩方數百名的大能這時紛紛爆射入空,這一次交鋒,並不如以往那般壯烈,沒有上萬甚至上十萬百萬的恢弘,只有寥寥百人,但是……就是這寥寥百人,卻是令這虛空間動盪錯亂,數百人,皆是域境以上,皆是六域翹楚,溟組魔矢以上的存在,這整整百人所釋放出的力量,是整個人界的全部,每一次交手所釋放的武學,最低也是造化級的,輪迴武學處處可見。
風沙和魯山為首,影舞、景才隨後,和溟組十二魔尊分庭抗禮。
這時,妖暝也動了,與他同時出擊的,還有溟組其餘五大魔主,這時婉約幾人緊隨其後。
砰!
這時,妖暝凌空一掌,空間中頓時迸射出股灰黑色的隕石衝著幾名域主砸下。
“劍血無痕!”奇青這時虛空凝劍,一把炫彩的窄細長劍,瞬間匯聚濃郁精血之光,玉臂一震,劍芒猛的力劈而下,妖暝的隕石頓時被一分為二。
妖暝見狀不禁怔了下,負手笑道:“呵呵,奇青宗主,當真是名不虛傳啊,當年我還是亂域的入學徒兒時,就聽聞奇青宗主的劍血無痕名揚天下,今日能夠與其交手也算是我的榮幸。”
“妖暝,殤情也算是本尊的故友,沒想到最後竟然會落在你這徒兒手中,我今日就替他管教管教你。”
“哈哈,管教?奇青,與你客氣幾句,你還真當自己是前輩了?”妖暝賊眼陰邪,他指尖這時虛點一番,頓然間天穹上匯聚星朔之陣,從那星陣內,萬道隕石轟然隕落:“亂石星隕!”
“哼,雕蟲小技,當年殤情的亂石星隕可不是這般弱小的樣子。”奇青不屑的冷哼聲,旋即她玉手間猛的捏合,一連串數以萬計的劍光驟然劈出,當劍光將隕石斬落,奇青玉步一震,虛影變化,速度之快,連秦石在後方都是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