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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言莫言的動作,諸多弟子紛紛嘆息,一切終於要畫上句號了,他們看著經過三年以後,神色淡漠而蒼白的言莫言,就能夠知道這三年他過的並不好。
他隱忍三年,只為今日。
那是個古稀之年心中的怒意,是鄧凱無力也無法承受的。
轟…
那交織的巨網團團將鄧凱包裹,在巨網中鄧凱周身的空氣都扭曲起來,一層一層如粉碎機一樣的力量衝擊呼呼的向鄧凱逼近。
“去地府,為那上千名的弟子懺悔吧。”言莫言枯手虛探,掌風如雷,衝著在那巨網裡的鄧凱轟下。
轟隆…
這一擊極強,鄧凱劇烈的抽搐幾下,若不是有巨網封鎖著他,恐怕光是這股巨大的衝擊力,就足以將他震飛出上萬米去。
轟…
那掌風的餘威,將萬米後的山峰都給震碎,一個巨大的掌印深深的烙印進山峰裡。
噗…
鄧凱胸口都塌陷了,肋骨斷裂,那鮮血染紅了半邊老臉,全身氣息和秦石剛剛一樣,變的極為微弱。
他恐慌的瞪向言莫言:“不,不,你怎麼能殺我,我現在才是符魔會的首席,你不過是個喪家之犬,你怎麼可能贏過我…”
他神識到了崩潰的邊緣。
“頑固不靈。”言莫言失望的探上前,再一次的虛影巨掌緩緩升起,巨掌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輝,十分的神聖。
鄧凱慌了,他拼命的掙扎,衝著遠處的邢墨鳶哀求道:“邢墨鳶,快救我,我不想死…”
但聽聞他的吼聲,邢墨鳶在遠處縮了縮脖,非但沒有上前,反而退後幾步,這一下叫鄧凱憤恨的罵道:“邢墨鳶,你畜生…你不是說過,我們是盟友嗎?你現在竟然過河拆橋?”
盟友兩字一出,邢墨鳶臉色陰沉,他馬上成為萬眾矚目的物件。
“這事,和邢長老也有關?”
眾弟子開口議論,輿論這東西非常可怕,邢墨鳶連忙鐵青下連。
開玩笑,在他看來,鄧凱今日已經是必死無疑,旁邊還站著個宇文殤,現在他自己也是自身難保,他可不想把自己連累進去,厲聲道:“鄧凱,你別血口噴人,誰和你是盟友?我若知道三年前,是你陷害了言莫言,那我一定不會支援你坐這個首席,你就是個沒有人性的冷血畜生…”
“你…”鄧凱萬沒想到,邢墨鳶會在這個時候倒戈,突然間失聲的狂笑:“哈哈,哈哈哈,行行行,邢墨鳶,你好樣的,但是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把自己摘出去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不可能,那些自己造的孽,你早晚都要還,只是我的來的早一些,早晚會輪到你身上,我今日是在劫難逃,但是你別急,馬上就會到你,我在下面等著你…”
聽著那怒吼聲,亂域彷彿都陷入沉寂。
“鄧凱,你太功利了,三年前你不做,那符魔會的首席之位,早晚也是你的位置,我早就準備離開亂域,你怎麼樣陷害我我都不想計較,只是那上千名弟子的性命,你不該利用。”言莫言淡漠的揮出手,巨掌終是爆射。
轟…
在巨掌下,鄧凱心神俱碎,接連體內所有的靈脈全部被束縛住,他就像是被捆在十字架上一樣,被那足矣驚動天地的虛影巨掌擊穿。
轟…
鄧凱死了,他全身都粉碎了,被那巨掌一掌擊穿在大地上,大地凹陷下去一個深達近千米的溝壑。
盯著慘淡的一區,和那驚世駭俗的天坑,諸多的弟子們都忍不住嚥了口吐沫,咕嚕一聲。
秦石正處於在突破之中,否則他定會為此大驚,那個他在其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的鄧凱,就這樣被言莫言兩掌拍死,這落差感估計又會讓他壓抑許久。
看著言莫言勝出,付軍幾人也是說不上來的喜悅,這三年來他們霧盟真是隱忍了太多,沒人能夠理解他們這種大仇得報的心情。
付軍躍到言莫言身前,尊敬中帶有幾分期許:“師父,你贏了,那就回到外域吧,霧盟需要你啊。”
幽青幾人同樣上前:“是啊,霧盟需要你。”
但對這要求,言莫言並未答應,只是看著那幾番折騰,已然變得狼狽不堪的符魔會,失神的搖搖頭:“不了,我說過,今日一過,我就離開亂域,這裡終歸是不適合我,只不過是為了個首席之位,已經害了上千名弟子的性命,這種錯誤不要再延續下去了。”
“但這不怪您啊…”付軍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