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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果果的拉攏令樸泉一愣,老態的身軀佝僂起來,冷笑道:“呵呵,我說你,剛才對秦宗的人,一口一個天真的喊著,現在自己怎麼也天真起來了?你覺得我投靠焚天宗,以欒慕華的性格會放過我麼?”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只要你甘心投靠,我定然能勸服宗主,對你既往不咎!”神色一轉,趙巖不以為然的低下頭,俯瞰著地面上悽慘的荒涼山林:“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一戰秦宗敗了,北方區域就再無秦宗,何必要再賠上自己的性命呢?”
無謂的聳了聳肩,樸泉道:“那可未必,難道你忘了,就算今日敗了,只要秦宗的宗主還沒回來,秦宗也就不算亡。”
趙巖一愣,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諷刺道:“喝,你說秦石?哈哈,就憑他,他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況且就算他回來,憑他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呵呵,你敢這麼認為?那可真是不漲教xùn啊。”樸泉同樣大笑出聲:“一年前,他也是一個人,結果翻起的風浪,可是差點淹沒了你們焚天宗啊。而且,你難道忘了,你的右手是怎麼斷得?”
“你……”斷臂一事,是趙巖的禁忌,永yuǎn忘不了的恥辱,猛然間大怒的吼道:“嗤,糟老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降還是不降?”
“哈哈,焚天宗固然龐大,可在我樸泉看來,不過就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土匪窩,你覺得我會降嗎?”樸泉張開雙臂,一副玩老不恭的狂妄不羈。
趙巖的耐性被消磨殆盡,惱羞成怒的皺起眉,斥道:“嗤,不知死活的老傢伙,想死本尊就成全你!”
言罷,他俯身而下,一條斷臂的手袖在冷風中泠泠作響,另一隻掌心探出,如龍爪般朝樸泉的胸膛撕下。
唰!
而就在他剛逼近的剎那,身軀猛然停頓一下,僵持在半空中,幽暗的邪眼死死的盯著樸泉,只見樸泉的枯手舉起,握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上方刻著一個鏗鏘有力的赤字。
“赤炎令?老傢伙,你是帝國的人?”
盯著停在幾米外的趙巖,赤炎令隔閡在兩者中間,樸泉預設道:“呵呵,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焚天宗,也有令其忌憚的東西啊。”
“喝,難怪剛剛那般的有恃無恐,原來是有所依仗啊。”
看見赤炎令,趙巖的面龐上確實浮現出幾分忌憚,而在緊張的神情下,腳步卻踏著虛空,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緩慢朝樸泉靠近。
咻!
而就在他距離樸泉只有方寸之時,面容上的忌憚突然被一抹迥然不同的詭笑取代,掌起掌落,利爪刺出。
砰,巨響一聲。
倏忽,樸泉連躲閃的機huì都沒有,右側的胸膛直接被利爪貫穿,透心涼的血跡,迎天噴灑。
胸口突如其來的劇痛,令樸泉面目忍不住的抽搐一下,不敢置信的盯著趙巖,要知道,看見赤炎令如見當今聖上,膽敢冒犯,殺無赦。
噗!
趙巖將利爪抽出,森冷的嘲弄道:“很吃驚麼?別吃驚,見令如見當今聖上是吧?只是你的訊息怕是不夠靈通,如今,當今的聖上早已仙遊,何來見聖一說?更何況這赤炎令麼……”說到這,他拉長聲音,殘臂在樸泉面前一揮,一枚同樣刻著赤字的金色令牌被其取出:“可不單單是你有!”
盯著趙巖手中的赤炎令,樸泉心裡一寒:“你怎麼,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有赤炎令是吧?”趙巖打斷道:“看在你都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你的令牌是麟妃所贈吧?真是巧了,我的令牌,是麟妃的死敵,肖寵皇后所贈!”
恍然,樸泉明悟的吐出口鮮血:“呵呵,我早該想到,以欒慕華的本事,怎麼敢在北方區域肆意的開啟戰爭,原來是有肖寵在後面撐腰,哈哈,哈哈哈!”
“將死的老傢伙,廢話真多!”
掌心一揮,將赤炎令收入袖中,趙巖的五官猙獰,單手將百米內的靈力團團壓縮成一點,衝著樸泉枯瘦的身軀揮去。
狂野的靈壓,將殘破的黑袍燃盡,樸泉蒼老的面容露出,望著逼近的光團,再無半分躲閃的餘力。
“小傢伙,看來老夫是等不到你,在這北方區域大放光彩的時候了,記得替老夫報仇!”
吃力的揚了揚嘴角,光團觸碰到樸泉的領口,砰一聲令羸弱的身板如炮彈一般,咻一下倒飛出去。
轟隆!
千斤巨鼎般的撞擊在後山的半山腰上,以樸泉為圓心,大地直接崩塌下數十米,無數龜裂如蛛網般擴散。
劇烈的震盪令山體為之動搖,秦永峰以及凌霄等人心口一驚,驚慌吼道:“樸泉前輩!”
“玩夠了,該是時候結束了啊。”
冷漠的掃過人群,趙巖的殘臂在胯間用力一震,一道桀驁的氣浪自袖筒中滾滾逼出,砰一聲,竟直接將身下的大地震出一個百米的深坑,旋即他單手一揮,氣浪以橫掃千軍之勢,呼嘯間捲起百名秦家弟子。
“死!”
衝著颶風虛空一握,只聽數百道整齊的悶聲,從秦家弟子的腹中響起,接著同時爆zhà,引起漫天的血雨。
令人更加絕望的是這並沒有結束,無形的氣浪將百名秦家弟子殘殺後,平均分為四股力量,朝著八方挪移,掠過之處必是橫屍荒野,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