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才抱著神志不清的唐雯,走著走著,直接暈倒在地,身後出現了簡登龍的身影,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劉志才,露出了些許的笑容,因為他又完成了錢少交給他的任務,他弟弟的醫藥費跑不了了!
一手託著暈倒的劉志才,一手託著迷糊的唐雯,簡登龍消失在夜色之中。
“喜來登,16樓,總統套房666房……”簡登龍輕輕唸叨著。卻沒有發現開啟鬼蜮的趙炎就在自己不遠處,趙炎清楚地聽到了簡登龍嘴裡的聲音。
“喜來登?16樓,總統套房666?”
趙炎一看簡登龍就知道他不是正主,正主另有其人。
雖然是從簡登龍的口中得知了目的地,但是趙炎還是不放心,直接開啟鬼蜮,遮蔽了簡登龍的感知,跟在簡登龍的車上,簡登龍雖然感覺有不正常的地方,但是從後視鏡,還有從自己的視覺邊緣,都完全找不到不對勁的地方,只能加快速度開去喜來登了。
……
喜來登,16樓的總統套房666房裡,李畫詩頭昏目眩,已經知道自己在酒吧裡喝的酒,肯定是被下了莫名其妙的東西了。
眼裡滿是搖晃的燈光,還有一個邪魅的笑容。身體滿是發熱發燙,好像抱著眼前這個溫暖的身體。
可是那薄弱的理智,就像在那狂風巨浪的大海里顛簸,就是不翻船。
李畫詩咬著嘴唇都已經出血了,用痛楚來一直艱苦地支撐著,沒有放棄理智,沒有張開懷抱去擁抱眼前這個壞人,錢嘉樹。
錢嘉樹坐在沙發上,微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美人的掙扎。
“真是人生如戲啊,你沒想到吧,高高在上的李家大小姐,現在卻是這樣的模樣。”
李畫詩心裡滿是憤怒地盯著錢嘉樹說:“你無恥!你卑鄙!”
理智都快要被那洶湧而來的慾望而淹沒了,李畫詩已經找不出第三個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惡魔。
李畫詩的眼淚忍不住滴落下來,已經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錢嘉樹大笑著說:“對啊,我無恥,我卑鄙!難道你就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哈哈,今晚,我就看看你們有多麼高尚!”
“我們?!”李畫詩心裡一突……
李畫詩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可是已經渾身無力地癱軟在那鬆軟的床上了。
錢嘉樹冷笑說:“是你們啊,我錢少的床,只有女神配上,就比如你,就比如那個叫做唐雯的,嘿嘿。”
李畫詩一聽到唐雯這兩個字,都差點要暈過去了,驚恐地指著錢嘉樹說:“你,你!”
錢嘉樹淡淡一笑,這時候,錢嘉樹的電話響了,錢嘉樹直接開啟了公放,電話那頭傳來了簡登龍的聲音:“大人,我到了。”
“錢嘉樹,我勸你不要亂來,這是犯法的!”李畫詩忍著那種奇怪的感覺說。
錢嘉樹微微一笑,走到床邊,輕輕地撫摸著李畫詩因為某種原因而變得粉嫩紅潤的俏臉,然後站起來說:“在這裡,我就是法!”
說著,錢嘉樹走過去開門。
一開門,李畫詩的心就要跳出來了!
一個精悍的少年,左手提著一個女子,右手拖著一個男子,站在門口,仔細一看,那女子不就是唐雯嗎?
而另外一邊的這個被拖著的男子。正是劉志才!
李畫詩目瞪口呆!
錢嘉樹笑笑說:“把唐雯送到床上來,今晚我要好好地寵幸一番兩位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