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並沒有處理任何工作。
“下來了?跟總統大人聊什麼呢,要這麼久?”
厲霆深上前,握住慕清寒柔軟的手掌,這個小動作暴露了他,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樣子,還是等急了。
慕清寒覺得,自己有時候對厲霆深太過了解也不好,你看,明明現在這個男人只是站在她面前,什麼也沒說,她竟然有些小感動。
畢竟,要讓厲霆深等人,比隨手買注彩票中了五百萬還難。以往,就是要和洛師情約會,也是洛師情早早跑到厲家,或者厲霆深的公司裡等他。
不自覺,又把自己和洛師情拿來比較,慕清寒只覺得自己有病。這麼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渣男,去在乎他幹什麼。
難不成是她今天受到的驚訝太多,整個人都變得柔軟起來?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來,清清啊,坐這,跟爸爸坐一起。”
慕北城依舊看都沒看厲霆深一眼,拍著慕清寒的手背,拉著她坐到主坐的右手邊,確實,靠得慕北城很近。
而厲霆深的位置,在慕北城對面的客座上,總統府用的又是長桌,這樣一來別說是給慕清寒夾菜了,厲霆深就是想和慕清寒說句話,都得站起來,走到慕清寒邊上。
慕清寒險些就笑了出來,總統大人,你的敵意要不要這麼明顯。說好的圓滑世故的資深政客呢?
慕清寒大概永遠都不會了解慕北城這種,女兒被另一個男人搶走了的心情,看了眼端坐在長桌那頭,神色不愉的厲霆深,趕緊挪回眼。
她怕再看兩眼她就會忍不住笑起來。
遠遠地看著慕北城給慕清寒夾菜,還溫和地說兩句話,慕清寒低著頭專心吃飯,偶爾會抬頭回兩句,好一副父慈女孝的場景。
厲霆深坐在長桌這頭,臉上沒有多大表現,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慕清寒是他的女人。除了他,誰都不可以和慕清寒有一點親密。就算慕北城是慕清寒的父親也不行。
如果慕清寒知道厲霆深心裡的想法,不僅會給他一個白眼,還會附贈一句:神經病。
且不說慕清寒和慕北城的關係怎麼樣,他們之間的血緣是抹不去的,這個男人的腦回路是怎麼個情況。吃醋就算了,還吃到人家父親頭上來了。
一頓飯吃完,厲霆深快步走到慕清寒身邊:
“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嗯?”
慕清寒納悶地看了眼厲霆深,這個男人,為什麼每次在總統府,當著慕北城的面,就可以製造出一種他們很親密的錯覺?
難不成,他是想在慕北城面前好好表現,接著慕北城總統的身份好讓厲家更勝一層樓?
想來想去,也就這麼一個可能了。慕清寒當然不會讓厲霆深如願。害死她孩子的人是洛師情沒錯,可這個男人,也是從犯,是兇手。是她要報復的物件。
她不僅不會讓厲家更上一層樓,她還要讓厲家敗落。要讓當初參與那件事情的人,統統都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