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近三十的男子,看上去還挺清秀,拍著易洋的肩膀,邪魅的笑著,“那個是劉夕瑤吧?身邊的美女挺不錯的,過去認識認識吧?”
“丘朗的朋友,之前也從來沒見過,脾氣很犟,很有個性!丘朗跟我說不要動什麼歪心思,說是名花有主了。他們具體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怎麼問他也不跟我透露半句,搞不好是個前女友什麼的。”易洋疑似哀嘆了一聲,然後看著白雪自憐地喝了一口酒。
“前女友又怎麼了!?真是不敢相信!這還是你嗎?這些你請來熱場的妹子,哪個還不得主動往你身上撲的,有什麼動不得的!”男子壞笑著對易洋說道:“你不行,我來!”
說著他就捋了捋衣領,信心滿滿地朝白雪的方向走去,易洋自然是不願意讓朋友看扁了,更何況他第一眼看到白雪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動心了,自己喜歡的女人自然是不想讓別人先得手了。
他快速上前伸手拉住男子的胳膊,嚴肅地說道:“我爸媽和丘朗還在樓上聊事情,今天都安分點,可別亂來!”
易洋好歹也算是個識趣之人,今晚這個生日晚宴可是父母精心為他鋪路而設,自然是不想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的。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動了心思了?是的話那我就退出,不是我的話那我就先下手為強了!”中年男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白雪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囊中之物”一般,唾手可得。
易洋猶豫了片刻,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看來是喜歡嘍!走吧,過去喝杯酒聊聊天,不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的嘛!”
如小孩子打鬧一般,他笑著輕輕甩開易洋的手,不緊不慢,婉如一位紳士,給一樣留下一個背影。迫不得已,易洋也只有跟了上去。
“在聊些什麼呢?”男子似乎跟劉夕瑤還挺熟的,很自然的就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笑著對白雪說道:“美女,我有個哥們兒挺喜歡你的,認識認識唄?”
“寶哥好!”
劉夕瑤笑著回應著,出於本能的躲了躲,可口中的這個寶哥卻直接將她摟向懷中,另一隻手對易洋揮舞著,“磨磨唧唧的,幹嘛呢?”
易洋朝劉夕瑤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看著白雪微笑著說道:“又見面了!很高興你能來我的生日派對。”
“什麼啊!怎麼?在喜歡的人面前,連話都不會說了嗎?”寶哥調侃道:“美女,這可是易氏集團的大少爺,把握住機會哦!”
白雪沒什麼心情聽他們在說什麼,看著劉夕瑤,感覺她在試圖掙脫身邊這個男人伸向她的手。
她舉起酒一飲而盡,強顏歡笑道:“生日快樂!”
然後把劉夕瑤拉到自己身邊,轉身面向吧檯的方向。
可能是那曼妙且自以為是的背影讓寶哥不高興了吧!他還是湊了上去,繼續將手搭在劉夕瑤肩上。
“美女,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啊?正好!我們陪你喝酒,不醉不歸!”寶哥順手從吧檯拿了一杯酒,向白雪伸了過去。停留了半天,白雪也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他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道:“給個面子唄?”
可白雪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面不面子的問題,既不認識,又沒好感,再加上已經喝了不少酒,早已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了。
“不好意思啊!她剛喝了很多了,現在都有點醉了,我替她敬你們一杯。”劉夕瑤看這個寶哥臉色不對,趕緊拿起一杯酒先飲為敬。
易洋不知怎麼的,在白雪面前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他反倒沒感覺怎麼著,“沒事!既然不想被打擾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玩的開心,結束之後打不到車的話跟我說一聲,我讓司機送你們。”
臨走的時候寶哥冷笑了一聲,“不就是花錢請來陪酒帶動氣氛的女人嗎?裝什麼清高,給臉不要臉!”
“喝多了吧你!”易洋此刻儼然成了護花使者一般,推著朋友寶哥離開,對白雪和劉夕瑤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他有點喝多了,別把他的話放心上!”
易洋不說倒還好,“別把他的話放心上!”這話一說出來,她倒是印象深刻了。
要是擱平時,她才懶得跟別人理論,但就這個時候,她也趁著酒勁上來,膽子也大了起來。
“你見過姚明穿鞋的時候墊增高墊嗎?我就是清高,不需要裝!”白雪不知是醉酒還是清醒的,微弱的燈光下依稀可見她泛紅的臉蛋。她繼續說道:“我們什麼時候成陪酒的了?是有人花錢請我們來喝酒的!手腳不老實,說話不乾淨······”
“你說什麼!”寶哥勃然大怒。
然後易洋再一次被上次見到的那個孤傲、溫文爾雅完全不一樣的白雪所吸引了,他很肯定,白雪不是朋友口中說的那種女人。
寶哥趁易洋不注意,一手把劉夕瑤給拉離了白雪身邊,動作似乎有點粗魯了,然後食指指著白雪,剛剛的紳士風度蕩然無存。大聲罵道:“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屌絲宅男眼中的女神天仙,也不過是我們嚼久了都覺得噁心的口香糖罷了!”
吧檯上兩個男生投來異樣的眼光,身邊路過的人也往她的方向看著,畢竟今晚的大壽星就站在她身邊。她可不擅長面對和處理這樣的場合和問題,有種無助的感覺。
易洋感覺很不好意思,即便是想替白雪罵朋友幾句本也無可厚非,可他不想鬧出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