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這戶口一旦登出了就沒辦法了。
難怪那些知青跑了也沒用。
出了當地,你跑回城裡都沒用,因為你已經是黑戶了。
隨後何雨柱也不問了,問多了都是事,(推薦一部劇《知青》沒經歷過大風的,永遠想象不到那個時期多恐怖。)
鍋裡下水快燉好前,大鍋邊貼上棒子麵餅子,等悶好出鍋湯都是乳白色湯汁。
端起來一碗吃,香的不行。
當然村裡這麼多人,讓吃肉飽不可能,一家分了一碗,有幾塊肉加一勺子湯,蒸好的窩窩頭,三五成語吃的老香了。
何雨柱被王福生拉進大隊喝酒,他們分得還多帶,整了一盆子,又整了幾個小菜,拿出散裝酒就罐。
「來來來,何同志,咱們幹了……」
何雨柱被連連灌酒,這就喝的入口賊夠勁,一問才知道村裡自己釀的高粱酒。
怪不得這麼夠勁兒。
等到散場,王四新跟二柱還有兩個大隊民兵隊的都趴桌子上了,幾人酒量還賊大,這不服不行。
整的王福生就看傻了,連連驚歎說道:「何同志啊,你酒量真是沒得說,你把我們村這幾個酒量最好的都給喝趴下了,厲害厲害……」
「哈哈,過獎了……」何雨柱有點迷湖,主要是這幾人太能喝了,就跟灌涼水似的,這桌子上還沒小杯子,都是大碗,兩口一碗幹下去,在喝會,他都感覺夠嗆。
又講了幾句,何雨柱起身告辭了,出來透透氣,這受不了了。
大隊院外已經漆黑一片,也就每家每戶有點亮光,身邊不是刮過山風。
山裡的風是真硬啊!就何雨柱現在的體質都感覺到涼意,就別說普通人的體質了。
聽到背後有人過來,何雨柱轉頭看去,一道纖細的身影緩步走來。
「哎,同志,能麻煩你點事嗎?」
這不是之前的之前的知青嗎,說是在村裡小學教小孩子上課,她找自己幹什麼。
何雨柱好奇看了看這個女人,長的不算難看,一副小家碧玉模樣,穿著綠色軍裝,凍的瑟瑟發抖。
這天氣這麼冷還穿這麼點,這不是找凍嗎。
「怎麼了?」
潘瑩凍的搓了搓手,介紹:「你好同志,我叫藩瀅,我聽村裡人說,你是城裡過來採購的,你回城裡能不能給我家裡帶一封信,謝謝你。」
說完還給何雨柱鞠了一躬。
「可以啊!給我吧!」
何雨柱幫忙帶一封信給她家裡人,很簡單回去了騎車子就能送到。
何雨柱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村子不能往外送信嗎?村裡不是有出去採買物資的嗎,讓他們給你送一下不就行了。」
藩瀅遲疑了一下,說:「能送是能送,不過要等很久,這村裡不是經常出去採買東西……」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理解:「拿來吧,明天我就走了,還有你家在什麼地方,明天或者後天給你送到……」
「謝謝,謝謝,我馬上去給你拿!」說完,藩瀅又火急火燎的跑去拿信。
何雨柱無語的看著跑遠的藩瀅,來之前原來是沒拿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