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就自己了,柱子哥呢?回去啦!”
於麗抱著被褥進小屋,見屋內只有於海棠一個人坐在凳子發呆,奇怪問道。
坐在桌邊的於海棠把玩手裡的水杯,聽到於麗的話,直接沒好氣道:“不知道!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傻柱這麼拽,對我還愛答不理的樣子。”
於海棠怎麼說也是軋鋼廠廠花,走到哪裡不是被男的恭敬討好的物件,在廠裡到哪不是焦點。
沒想到今天居然碰到個愣頭青,不拿正眼看她。
於麗聞言神情一愣,這說的是柱子哥嗎?不是挺熱情的嗎,每次柱子哥見她都很熱心,眼神就感覺要吃了她一樣。
怎麼會不熱情?
“不會……你沒看我說你沒地方住,問他借房子,他就借出來了,多熱心一人!你再出去看看,你借誰家房子睡兩晚,誰借你!”
聽到姐姐的數落,於海棠也想了想:“姐,你這麼一說也是……”
現在都是住房緊張,家裡人都住不開,誰有地方在借給別人,除非有圖謀不軌之徒才借給她呢。
至於何雨柱是不是對她圖謀不軌,這個有待考證啊!
這麼一想其實何雨柱也不錯,起碼有兩套房子,工資也不低,現在還是食堂副主任……
於海棠突然轉身看著在收拾床於麗,問道:“姐,你感覺何雨柱怎麼樣?”
於海棠想到反正現在也沒物件了,再找一個經濟條件好點的,她嫁過去生活無憂就行。
以前跟楊為民在一起也是看上楊為民是楊廠長的親戚。
現在楊廠長去掃地了,於海棠趕緊跟楊為民分手。什麼立場不和,藉口而已,只是嫌貧愛富罷了。
“柱子哥人不錯啊,怎麼了?”
聽到於海棠的話,於麗下意識回答,隨後整理鋪床的動作一頓,轉頭定定看著於海棠。
海棠這是看上柱子哥了?還是有想法?
這個不行,我跟柱子哥都這樣……不行!這個事要趕緊讓她打消,要不然成什麼樣了。
於麗這個妹妹主意很多,還想一出是一出,拿定的主意就是她父母勸都不能改,而且誰也管不了!
每次勸解或阻攔還拿新時代女性什麼說事,沒人能說的過她。
“姐,你這麼看我幹什麼!”被於麗怪異目光看的渾身彆扭,於海棠放下手裡的水杯,扭捏問道:“姐,你說何雨柱人挺好的,那怎麼還沒結婚?不會真是你們院的秦師傅破壞的吧。”
於麗麻利把被子鋪好,整理一番,轉身小屁股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小腳有一點沒一點,神情輕鬆說道:“嗯,確實是秦淮如破壞的,不過,你也別惦記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再找一個吧,柱子哥有物件了。”
之前還感覺何雨柱有點物件於麗內心還有點心不舒服,現在感覺也不錯,起碼能打消海棠這瘋狂想法。
要不然兩姐妹……這……絕對不行!
膽大如於麗都感到荒唐,急忙搖頭,把腦海裡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趕跑。
“啊!有物件了?
唉!”
於海棠聽到這話,臉上一陣驚訝,剛有點想法就被熄滅,同時越想越感覺何雨柱條件好,經濟能力也不差,而且嫁過來還不用伺候公婆,多好一個呀。
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