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寧這裡對於女子的約束,那也是嗤之以鼻的,看著那滿牆的書,一半用來約束女子,一半用來批判女子,也不知道,這群大寧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既然,你這樣關心我,我現在身子也已然大好,那我們兩個人……共赴歡好如何?」
趙文昭的手纏上駱清寒的脖頸,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氣息,讓駱清寒這個已經禁yu兩個多月的男人如何忍得住?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日思夜想,想要用自己的命來守護的女人。
「那,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可不存在我的逼迫與誘/惑,等你恢復記憶以後,可不允許找我算賬。」
駱清寒看著趙文昭那滿眼含笑的眸子,簡直是想不到該說什麼好了。
「你個膽小鬼,我雖說是鳳鳴的女人,但是隻是個女人,你怎麼還怕我找後賬呢,我心甘情願的,來吧。」
趙文昭真的是要被駱清寒給笑死了,就沒見過他這樣的男人。
「我不怕你找後賬,我也不怕你教訓我一頓,又或者是像現在一樣作弄我一頓,我是怕你會不願意再理我,畢竟,我們兩個人在六年前(趙文昭昏迷了將近五年,再加上被趙文瀾囚禁的一年,總共六年之久就心照不宣的認同了再也不往來的關係。
我如今,又忍不住的和你痴纏在了一起,我怕你會覺得,我不信守承諾。」
駱清寒將趙文昭給抱到了床榻上,看著趙文昭這雙滿目含情的模樣,他知道,他不可能再拒絕了,這樣的趙文昭,是駱清寒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以前跟趙文昭有肌膚之親,有男女之情,可是駱清寒知道,趙文昭的感性永遠少於理性,甚至是跟他在一起時,只有在木蘭草原的那一個月是真心無憂的。
趙文昭的默許,駱清寒心裡的不甘心,兩個人的情緒雜糅在一起,自然是不能夠善罷甘休的。
旭輝堂這裡的動靜,足足是有一夜之久,駱清寒寢宮裡的奴才,自然是都沒有閒著,一晚上都在燒著熱水。
整個後宮裡的女人,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的,那也是見過豬跑的,能不知道這燒了一夜熱水是怎麼回事?
各個都心裡酸水氾濫,卻也沒法說什麼,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這個女人沒有名分,跟在王上身邊,也不能夠記檔,更何況,她還是一個不能夠生育的女子,能翻起什麼風浪?
等到過一陣子,王上玩/膩/了她,自然會知道她們這些可心人的好,但是,這樣想的人同樣也想過,這個女人,昏迷了五年了,可是這五年,王上何曾有一天忘記過她?還不是日日夜夜都陪伴著?
宮裡的風言風語,哪怕是在孕後期的皇后阿格雷勒氏也都聽到了,自然,也是有人求到她這個皇后頭上的,但是這種事情,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如今,她能夠得到的,已經全然掌握在手裡了,所以,她不貪求。
「去告訴外頭的人,就說本宮孕反疲累,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太后娘娘就是了,若是太后娘娘都不願意管,咱們說再多
,也是沒有用的。」
阿格雷勒氏現在只是想著把肚子裡的孩子,安安全全的給生下來,這樣,自己的後位可以穩固,王上對她,也會像從前一樣。
駱清寒在趙文昭的宮裡頭,聽著德全的彙報,那些女人病急亂投醫的去找皇后,皇后不搭理她們最好,孕期最忌諱多思,安心養胎也是好的。
「你後宮的人,可真是不安生,一般人,在多次尋求無果後,不就應該都老老實實的了麼,她們怎麼還這樣活蹦亂跳的,怎麼其他女人承寵就可以,我在你身邊承寵,難道就不行了?」
趙文昭窩在駱清寒的懷裡,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去挑駱清寒的下巴,那輕佻的樣子,讓駱清寒是滿臉黑線。
「你別鬧了,老老實實的,沒有看到我在處理朝臣的奏摺?」
駱清寒嘴裡這樣說著,可是同樣的,也在繼續慣著趙文昭。
周圍伺候筆墨的奴才都低著頭,裝著瞎子和聾子,這種畫面,哪裡是他們該看到的,這種對話,哪裡是他們能夠聽的呀。
「看到了,不過是一些請安摺子,你說說,他們怎麼能夠每天有這麼多的閒工夫來寫這麼長篇大論的請安摺子呢,這麼一大堆的廢話,也難為他們能夠想出來,並且寫下來了。」
趙文昭看著駱清寒面前那一長摞的奏摺,無一例外,都是些不重要的東西,沒有看的必要,可是,該寫「已批閱「的,還是得寫上。
「可不是,我跟你也有同樣的困惑。」駱清寒確實也是這樣想的,若是駱清楊還在大寧王都,這些奏摺,都是要送去榮王府的,可惜了,如今駱清楊不在,這些奏摺又要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