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知道我是誰嗎,你不能對我怎麼樣,否則,我的家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們這些仗著有人在背後撐腰就可以為虎作倀的人,是不是都是這幅德行,死鴨子嘴硬,總覺得誰都應該害怕他們,臣服在他們腳下?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要讓他失望了,我偏偏就是那種不喜歡受人威脅的人。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
我慢慢玩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維揚,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因為你,根本不屑於讓我對你怎麼樣。”
我用淡淡的語氣,說出了對他,對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蔑視。
他們自以為高人一等,可在我看來,還不如那些生活在底下的人們,至少,他們是真實的,是願意把心開啟給你看的,‘
而這些人,你能看到的,永遠是他們光鮮亮麗的一面,你所不能看到的,是他們可憐的一面。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完美的人,沒錢的人或許會因為貧窮而苦惱,可是有錢的人就沒煩惱了嗎?
他們的煩惱只會更多,因為他們習慣了被人仰望,習慣了高高在上,他們每天為的就是誰不尊重他們了,誰又瞧不起他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他們早已活的沒了自我,卻還在沾沾自喜,也不知道他們的優越感從何而來。
我不屑於嘲諷他們,因為他們已經足夠可憐了,我何必在去欺負這麼一群可憐蟲呢。
白盔甲根本理解不了我話裡面的意思,他還在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沾沾自喜。
真是可悲又可憐,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他即將成為害死家人的工具,可他現在卻只想著自己的生死,自己的安慰。
這就是這些人的最大的可悲之處,他們眼中只有自己,壓根沒有別人。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現在的一切優越的條件,都是他們的家人給予的,可現在,他們卻要對給予他們這一切的人,不聞不問,這還不可悲嗎?
我甚至覺得,他們是可恨的,可恥的,可憐的,可惡的……
總之,我就是不屑於對付他們,因為他們這種人在我眼裡,讓我瞧不起。
我慢慢直起身子,抬頭望著半空中,那些天兵天將們亂了陣腳,不知所措。
我告訴他們,“回去告訴天庭,想要救你們的天帥,就找人來和我們談判。”
“還傻愣著幹什麼啊,去,趕緊去啊!”白盔甲四勝利街地吶喊,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幾分天帥的風範,他就像一個可憐卑微的可憐蟲,搖尾乞憐地哀求著別人給他一條生路,卻還忘不了自己虛偽的本質。
“你們在這守著,我回去稟告。”其中一個身穿紫色盔甲的天兵對其他天兵天將交代了一番,就轉身離去。
海面上依舊波濤洶湧,天空中依舊烏雲翻滾,而我們這對峙的兩房,卻已經沒了那濃濃的硝煙味。
我不去管那白盔甲,因為我知道,他根本逃不出這裡的。
我去看望小菠蘿,她還那麼小,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肯定不舒服。
小丫頭不想纏著這些東西,費嚷著要把這些東西拆掉,紀沐晴一直在哄她,可今天小丫頭似乎很不聽話,紀沐晴的話她是一句聽不進去,就是要把那些東西撤掉,覺得太難看,太礙事了。
“小菠蘿。”我將小菠蘿從紀沐晴懷中接過,她都四五歲的大姑娘了,紀沐晴抱著她很吃力,結果她還在那踢過來踢過去的,我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會碰到紀沐晴的肚子。
“小菠蘿喜歡美女還是醜八怪啊?”我極盡溫柔地問。
小菠蘿說,“當然是美女了,誰會喜歡醜八怪啊。”
我微笑著,“我也喜歡美女,你看你小晴姐姐就是一個大美女是不是。小菠蘿長大了,也要和小晴姐姐一樣漂亮,做一個大大的大美女。”
“好耶好耶。”小菠蘿高興地手舞足蹈,但因為身上纏了紗布,行動很不方便,兩隻小手只能舉到和腦袋差不多齊平的位置。
趁著這會子功夫,我又說,“小菠蘿昨天瘦了一點點傷害,身上的面板有一點點小小的情緒,有一點小小的不好看,所以黃叔叔用紗布給你纏起來了,讓別人看不到你身上的傷口,這樣,那些傷口就不會有負面情緒,也就會好的更快一些了。”
“所以,你就別再嫌這些紗布不好看了,他們可是在保護你呢,你怎麼能嫌棄他們呢,是不是。”
我用的是迂迴的方法,從她最在意的事情上下手。
小菠蘿似懂非懂地撅著小嘴巴,“我身上的傷口也喜歡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