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正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特麼是吃貨啊。”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吃貨。這葡萄真甜啊,你要不要也來一顆?”
苗正一把將我的手別開,目光落向不遠處的一沓餐巾紙上。
我踩到他的目的了,但有一點我想不通,地上又那麼多槍,他為什麼不用槍?
我不用搶,是因為我對槍有一種心理上的排斥感,他呢,又是為什麼?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我雖然悠哉悠哉地吃著葡萄,其實我的目光一直在巡視著四周。苗正雖然厲害,但他漏洞太多,沒有我的掩護,很容易受傷。
只見他就地一滾,到了餐巾紙跟前,迅速拿過。
“左躲。”也就是在那同一時刻,有一個傢伙朝他開槍,看那槍的走勢,只能往左閃躲。
那傢伙騙不聽我的,我叫他往左,他偏偏要往右,也是他命大,子彈擦著他的腦袋險險飛了過去。
我無奈地搖頭搖頭,這傢伙還真是要跟我作對做到底啊。
看來,針對他我只能反著來了,於是,下一次我提醒的時候,就故意給他往不正確的方向提醒。
“王右。靠,你怎麼真的往右了?”我再一次頭疼,這傢伙怎麼又聽我的了?
苗正也很肉疼啊,“我靠,你……你是想害死我啊?”
我很無語,“你一會聽一會不聽的,你先告訴我,你現在到底要不要聽我的?”
海盜們估計也很無語,這都特麼什麼時候了,我倆還有閒情雅緻在這商量這些?
苗正躲開一次子彈襲擊,心不甘情不願地說,“聽,聽總行了吧。”
我“嘿嘿”一笑,“早這樣不就得了嗎?現在聽我的,先往後躲,”
苗正坐著沒動,“往後躲?你讓老子做縮頭烏龜啊,我不幹。”
“你……”我被氣的差點吐血了,這叫聽話嗎,這特麼就是一頭倔驢啊。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被氣的不行,索性盤著腿坐下,不管了。
一口一個葡萄,吃嘛嘛香。
苗正見我不管他了,又在那叫喚,“你丫的真不管了,你倒是給我看著點啊,哎呀,嚇死老子了,差點把老子後半輩子的幸福給葬送了。”
我氣哼哼地說,“你又不相信我,我管你幹嗎?”
嘴上這樣說著,但其實還是關心他的,眼見著有一個傢伙蹲在暗處想下黑手,被我一個盤子砸過去給砸暈了。
苗正衝我嘿嘿一笑,豎起大拇指,我無奈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小心左邊。”
這次,我們倆配合的天衣無縫,我讓他往左他就往左,我讓他往右他就往右。
眼看著苗正打的越來越嗨皮,我手癢癢,從桌子底下鑽出來,也跟著他一起。
還別說,我倆配合起來,這些海盜,都不夠給我們塞牙縫的。
不一會,所有的海盜,都被我們放倒了。
我倆互相看了一下,竟然忍不住拍手以示合作愉快,但拍完之後,苗正的臉立馬又變了,“你好像又搶了我的人頭。”
我真想一口口水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