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紀,趙哥是我朋友,以後私下裡你就當我是趙哥的朋友就好,不必那麼拘謹,搞的我好像虐待你了一樣。”熊坤翹著二郎腿,說。
紀父連連點頭,“好,我記住了。”
“現在說說吧,怎麼回事。”
紀父簡短地將安家和紀家的事情說了一遍,熊坤一聽,當即拍著腿站起來,“我靠,安家人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敢和我趙哥搶女人,哪怕是天皇老子,我熊家也要幫著趙哥。”
“老紀,這件事你做的很不對啊,立場不堅定。他安家再牛逼,那也是在燕京,這裡是蓉城,在這江北三省,我們熊家人說了算。”
得到熊坤的支援,紀父自然是心裡吃了定心丸。
而且,安家的這件事一直透著古怪。
按理說,如果安家鄉復婚的話,也不該是安博來啊。
安家一直是瞧不起紀家的,以它們高傲的姿態,肯定會用和接觸婚約同樣的方式來命令紀家,或者施加壓力。
安博居然親自跑過來,怎麼感覺都好像是刻意來討好紀家的。
我對熊坤說,“你派人調查一下,看看安家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又或者,它們有什麼藥利用紀家的地方?”
熊坤點點頭,“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對勁,行,回頭我找人調查一下。”
稍作一會,我們便陸續離開。
和熊坤分別後,我對紀沐晴說,“你還是別去公司了,我怕姓安的給你找麻煩。”
紀沐晴微微一笑,“那總不能因為這個,我就不管公司了吧?放心好了,他要真給我找麻煩,我就給你打電話。”
“好,那你可別一個人硬撐著啊。”
目送著紀沐晴進了公司,我才驅車離開。
行駛了一段路,我察覺到有一輛車子一直跟著我。
我從後視鏡裡觀察了一下,確定那輛車子的確是在跟蹤我。
我故意將車子拐進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然後繞道,將那輛車子甩開。
不用想,肯定是跟安家人有關係的。
只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安家人想打聽我的下落,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何必還要派人來跟蹤我?
我有些不安,給記沐晴打了個電話,提醒她,“中午你別出去吃飯了,就在餐廳吧,我怕安博派人為難你。”
紀沐晴說,“知道了。”
到了武館,我還一直在想那輛車的事,總覺得很古怪。
但這一天風平浪靜的,也沒什麼事,倒是叫我覺得很奇怪。
安博不像是那麼輕易妥協的人啊。
下午,熊坤給我打來電話,“趙哥,你知道那個安博為什麼會突然想要跟嫂子成親嗎?”
電話裡,熊坤一邊說一邊笑。
我喝了口水,讓他廢話少說。
“原來那個安博,是安家的私生子,前段時間,他私生子的身份被揭開了,安家的幾個正主都容不得他。安博現在就如同喪家犬一樣,被其他幾個兄弟給孤立起來了。”
“那傢伙肯定是想找個靠山,想著東山再起,這才想到紀家。”
“呵呵,沒有安家做靠山,他就是一條喪家犬,也敢在我們江北三省耀武揚威,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趙哥,這件事你別管了,交給我就行。一條喪家犬,我有的是辦法對付。”熊坤說。
既然不牽扯什麼安家的靠山,那我自然不需要多操心。一個不被家族看好的私生子,掀不起多大風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