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選擇？”
“曝不曝光‘殷大俠’的真實身份，要是選擇曝光的人多，他就把殷大俠的真實身份全部貼出來，要是選擇不曝光的人多，他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李冕道：“那還用的著猜嗎？肯定是投曝光的人多啊！”
“什麼？”敖翎詫異的看他，“那樣他們心裡的‘英雄’就會死掉啊。”
李冕冷笑不止：“呵呵，你永遠也猜不到，人的心黑暗起來，有多黑暗，沒有幾個人，會像你這麼想的。”
應小川臉色凝重，“小冕說的沒錯，害死人的，往往就是好奇心。敖翎，你把影片開啟，看一下他究竟拍到了什麼內容。”
“嗯。”
敖翎摁下播放鍵。
一段對話的聲音傳遞出來。
“這個世界沒有你，會是一件好事。”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她也這麼求過你。”
影片裡戛止在樓諺青將周睿封喉的鏡頭上。
看完之後，所有人的眉頭都不由自主的皺起來。很顯然，這件事的背後有一雙手，在不停地推進讓這件事發酵。
應小川道：“這已經是確鑿的殺人畫面了，看來對方已經不在意，你會怎麼樣了。”
“對方是誰？影片又是誰傳上去的？”
“不用猜也知道，是拿走生死簿的那個人，沈瑜。”
樓諺青的臉色沉默的像一灘死水，“看來，我也變成廢棋了。”
“你不是廢棋，你現在正大有所用。”應小川道：“沈瑜培養了你這麼久，終於到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敖翎罵道：“他真是個變態。”
樓諺青沉默。
他又何嘗不知這些？
“我倒是好奇。”應小川慢慢道：“這段影片他到底是怎麼拍下來的，難道也跟我一樣，當時躲在暗處嗎？要是這樣，他竟然沒有被我們任何一個人發現，真是一個可怕的傢伙。”
應小川問敖翎：“現在網上情況怎麼樣？”
敖翎回道：“已經掀起軒然大波了。”
“投票情況呢？”
“目前來看，是不想看的人居多，但是想要的人票也咬的很緊，現在天還沒有亮，等到天亮，一定會有更多人知道並參與投票，事情就鬧得更大了。”
“截止時間呢？”
“下午六點。”
“這麼急？”
“嗯，他說要是想看的人多，他就在某個地方留下那個人的資訊地址。”
李冕道：“沈瑜到底想幹什麼？”
“先別管他想幹什麼，總之，我們得在投票結果出來之前找到他，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
幾人紛紛看向應小川。
應小川微微皺著眉心，道：“我猜不出來他真正的目的，就是一股直覺，這件事跟他苦心經營了兩百多年的目的有關，也跟樓先生的生死簿，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