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愕然。到時再說是什麼意思?
“有空我幫你一起找。我要洗漱休息了。”丁瑩卻轉移了話題。
“OK。”
第二天課間休息時分吳淑芳在廁所門口攔住了我,我們往左拐到大會議室。會議室的門開著,但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我們經常在這個大會議室上大課。
“我聽說昨晚你陪丁瑩去醫院了。”吳淑芳看上去很憂鬱。
“你怎麼知道?是徐崢平跟你說的?”
“你和丁瑩住面對面?”吳淑芳不答又問。
“對。丁瑩租了我親戚對面的房子。我昨晚和徐崢平、曹水根吃飯回去後在過道上碰到了生病的她,就送她去醫院了。她得了結腸炎。很嚴重。”
“你幹嘛還要騙我?那房子明明是你租的。你是不讓我去你住的地方才說是什麼親戚家,對不?”吳淑芳的眼睛滿是疑惑,令我不忍對視。
“真是我親戚家。這個我何必要騙你?租到了房子我隨時歡迎你光臨,說不定碰上我堆了一堆髒衣服你還會幫忙洗呢。你不會袖手旁觀吧?”我故作輕鬆。
“只要你開口。”
“好啊。”
“我爸來學校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爸特意交代的。”吳淑芳的情緒頓時好了許多。
“你們父女一起多溫馨,何必還帶上我?”
“爸一直惦記著你這個救命恩人呢。我跟你說個事,我爸換單位了,去了教育局。”
“是華安地區教育局嗎?”
“嗯。”
下午放學時分,吳淑芳的父親準時出現在教室門口。
吳淑芳衝我招手。我從位置上站起來。
“你要去哪裡嗎?”丁瑩問道。
“吳淑芳爸爸來了,叫我出去吃飯。”
“你可得早點回來。”丁瑩說。
“幹嘛?”我一時有點蒙。
“我今天不還要去打針嗎?”
“不會吧,還要我去伺候?對了,你可以找你的老鄉呀,叫什麼德發的。”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等在門口的吳淑芳已經很著急了。丁瑩說了句什麼,但我沒有聽清楚。
我向吳淑芳的父親問好,而後我們仨一起走出綜合大樓。吳淑芳的父親問了我好幾個問題。他嗓門大,說話底氣足,給人非常爽朗的印象,但他的高個頭讓我覺得壓抑。
已經九月底了,白天氣溫雖然還挺高,可是晚邊時分已經比較涼爽了。人工湖兩畔的柳樹纖柔的枝條在晚風中搖盪。
一輛黑色桑塔納3000停在校車後面。
我們坐進那輛車。
大概二十分鐘後司機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叫東方國際大酒店的門口。兩個服務生站在酒店門口迎賓。
我們進了一個小包廂。司機不知何故沒有跟來。
服務員送來選單。
“小鄭,看喜歡吃什麼,儘管點。”吳淑芳的爸爸說。
“謝謝吳局長,我隨便。”我感覺有點窘。酒店的奢華給我以一種壓抑感。
“叫什麼吳局長,叫叔叔。點幾個自己喜歡吃的,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女兒,要不你和小鄭一起點?”吳淑芳的爸爸把選單遞到我面前。
吳淑芳靠近我和我一起點菜,從她的黑髮傳來陣陣幽香沁入我的鼻子。我幾乎沒了什麼主張,只是按吳淑芳的意思點了幾個。吳淑芳的爸爸則在我們點的菜的基礎上加了幾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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