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劍皇口中得知,這位戰皇武力恐怖,據說能夠跟北辰地皇過上幾招而不敗。
但他卻是極為傳統的人,崇尚最原始的武力,甚至連寶器都沒有,一路走來,就是靠一雙拳頭有了今日的成就。
“今日還好你碰到的是我,你要碰到那一根筋的傢伙,非得把你趕出地皇城不可。”劍皇笑盈盈的說道,“你別看我,我是說不通那傢伙的,就是北辰大人,也不一定能夠把他說服。”
“那如果我打贏了他呢?”秦墨問道。
“你?”劍皇揶揄道,“我可能真打不過你,但你要是碰上那個一根筋,我保證你打不過他,就上一次那一戰,六位準古祖戰他一人,他還打傷了兩個,毫髮無損的離開了,要不是我們兩個拖了後腿,恐怕這條路就打通了。”
“這麼厲害。”秦墨一臉驚訝。
“都說西域那個天桓是封鎮地皇裡最強,我看他在這根筋面前,也只能慘敗而歸。”劍皇得意的說道。
從他的語氣裡,秦墨也能聽得出來,他確實是佩服這位戰皇,要不然同級別,都是封鎮人皇,誰服得了誰呢?
“那我就更得見識見識這位戰皇了。”秦墨有些激動。
“到時候他揍你,我可不會幫忙,還有,你這兩位,就不要帶過去了,不然讓他知道了,不是打死,就是……”劍皇掃了兩人一眼。
離寰不服氣了,立即站了起來,轉身離去,她是給秦墨面子,要不然以她的實力,也並不懼劍皇的。
到是一塵子埋頭繼續吃著東西,絲毫不在意劍皇說什麼,他是鐵了心跟著秦墨,反正有秦墨在,天塌不下來。
“對了,莫邪也在北域,他現在何處?”秦墨問道。
“莫邪!”劍皇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可別提你那位師侄了。”
“怎麼啦?”秦墨奇怪的問道。
“這傢伙不守軍規,恣意妄為,好幾次深陷險地,差點隕落,要不是看在學宮的份上,早就把他看押起來了。”劍皇冷著臉道。
“不至於吧。”秦墨知道莫邪向來我行我素,說起來跟戰皇很相似,都是一根筋的人物,認定了死理,絕對不會輕易更改。
秦墨真正認識他的時候,是在回學宮的路上,當時他以為莫邪會傾盡全力阻擋他進學宮,沒想到他讓開了,只是說:我不攔你,不是因為你要做的事情,而是因為,我若是攔你,我那個傻蠢徒兒,會恨我一輩子。
一百年後,秦墨醒過來,莫邪卻離開了,自此他就沒見過這個二師侄。
卻沒想到,劍皇對他的評價,這麼惡劣,不過秦墨打從心底不信莫邪會是這個樣子,也許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次日,秦墨便帶著離寰和一塵子起程了,北辰地皇只是囑咐了幾句,並沒有提及戰皇的事情,更沒有說要幫他說服戰皇。
跟南極地皇一樣,北辰地皇顯然也是想考驗考驗秦墨的能力,若是連這點事情都擺平不了,還怎麼指望著他來改變北域局勢呢。
秦墨也懂他的深意,到是路上,一塵子提及說要不要避讓一下,也免得秦墨跟戰皇起什麼衝突。
秦墨笑了笑,道:“遲早都會知道的,何必藏著掖著。”
“他說的對,反正天塌下來,有他頂著,怕這戰皇作甚。”離寰冷冰冰的說道,顯然她還在生氣,卻是因為劍皇的那般態度。
“到時候你們別說話就是了。”秦墨說道。
戰皇鎮守的城池,就在地皇城的正前方萬里處,喚作天池關,也是北域的要道所在,而劍皇與冰皇鎮守的城池,雖然在側翼,卻是易守難攻。
在天池關的正前方,便是無盡之原,之所以選擇這裡鎮守,也是因為在天池關前面,無險可守。
一望無際的草原,便是騎士的戰場,以往天馬一族與人族沒有分割開來時,人族的天馬騎士在這片草原上,叱吒風雲,即便是異族最強的無畏騎士,也難攖其鋒。
可隨著戰事不斷的惡化,天馬一族被分割,人族的天馬騎士無法得到保障,失去了天然的馬場,便只能退守天池關了。
正當秦墨他們前往天池關時,在無盡星空那顆最明亮的星辰中,一道真靈若影若現。
他打量著這四處散發著光芒的宮殿,有些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出現,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真靈打量著前方,看到一道沐浴在光芒中的身影,卻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在輪廓中分辨出這是一個女子。
“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怎麼會知道你是誰?”真靈迷茫的說道。
“你不應該記得你是誰。”身影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隕落時,曾經締造了一時輝煌,只是後來都成了過眼雲煙,不過,從我尋找到你開始,這一切都將重演,你和我,將締造出比曾經更輝煌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