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是誰!”五皇子東初繁膽顫轉頭大喝一聲,什麼都沒看見。
東初繁大驚失色,環顧四周,遠處只見一黑點慢慢靠近,定神一看,竟是一黑衣少年慢慢前來,收起彎弓。
“你是誰?剛剛一箭竟是你射的嗎?”東初繁又驚又喜,看著少年身上的三分柔姿,不禁感嘆如此較弱的男孩子,竟也拉得開這長弓。
“是我射的,你又是誰?”只見清昔歡收起長弓背在後背,打量眼前的東初繁,如何看如何都有股子東家討人厭的氣息,怕是也是皇子之一。
“我是東初繁,當今盛國五皇子,這你不知也不怪,畢竟你小門小戶的侍衛,怕是也沒有機會見的我一面。”東初繁盛氣凌人抱起肩膀,語氣傲慢,行為高傲,只是眼睛卻不時向著清昔歡身上滴溜亂轉,四處打量清昔歡。
“如此便無語與你了,別過吧。”清昔歡將長弓掛在兵器旁,路過東初繁頭也不回的走掉。
“你!真是大膽!區區侍衛,竟敢如此無理與我!你可知我除了是當今皇子,還是清遠大將軍的女婿!這般對待我,可曾想過你的腦袋是有多硬?”
清昔歡站在東初繁面前駐足,愣神回頭看向東初繁。
“女婿?”清昔歡不敢置信的再次確認了一遍“清宛若的夫婿是東初塵,就是說,你是清昔歡的夫……婿?”清昔歡倒吸了口涼氣,心頭一震,怕是大事不妙。
“是啊,難道你都沒有聽聞嗎?果真下人,什麼都不知。”東初繁傲嬌走來站在清昔歡身前,對著清昔歡怒喝到“跪下,今天就替清大將軍好好整理門戶!”
清昔歡錯愕的眨眨眼睛,便是不跪。怎麼聽命於小毛孩子。
“大膽包天竟然不跪!”東初繁說話間直接朝著清昔歡的膝蓋踢去,清昔歡屈膝,卻反手將東初繁擰著肘臂,叫東初繁倒在地上。
“你!”東初繁被擰著胳臂說不出話來,反抗掙扎也掙扎不脫,只聽著清昔歡哈哈大笑對著東初繁低聲道“喂,五皇子可是一點武力都沒有,倒是拿什麼叫我跪下?”
東初繁大驚,爾等侍衛,如此大膽,豈不是人人都可對於皇子不敬,這般人物,如何留的。
清昔歡卻不以為然,掰住東初繁的手肘,在其後對著東初繁說到“怎得不求饒,如若求饒,我便放過你,如若不,我便綁你在箭靶上射穿,之後悄悄運出城,將你推下懸崖。怕嗎?”
“你!……母妃說過,大丈夫死不求饒!我是男兒,怎可輕易求饒!”東初繁咬牙切齒,雖打不過眼前小侍衛,卻無絲毫妥協。
“五皇子或許不知,人道男兒不可輕易求饒,卻無人知求饒後脫身,之後捲土重來,要比口硬來的聰明多。”清昔歡見五皇子當真是有幾分骨氣在內,鬆了手,轉身離去。
“你給我回來!”五皇子脫身,對著身後大呼,卻見剛剛的人影已不知所蹤。
“即便是將清府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揪出你這個以下犯上的侍衛!小小侍衛,我會叫你五馬分屍!叫你下油鍋,叫你生不如死!”東初繁咆哮著,忽然聽見身後一清朗音傳來,不斷作笑。
“五弟這是著了魔了,還是說可蘭來了?”只見東初繁緩步向前行來,腳下悄無聲息已達東初繁身後。
“是侍衛,一個小侍衛,竟敢欺辱與我!我定要叫清大將軍打他個半生不死,叫父皇懲治他!”東初繁越說越氣,火冒三丈,對著面前的箭靶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