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髒嗎?
“王爺...”
這時候瑞珠拿著包裹:“行李已經打理好。”
吳發接過行禮,瞪了一眼瑞珠:“你倒是勤快,就不能磨蹭一點?”
你磨蹭一點,我就晚走一會兒?
瑞珠一驚,王爺這是...捨不得離開家啊。
秦可卿溫潤一笑:“寶珠,拿著我的手札去庫房,取一萬兩銀子來。”
“拿銀子做什麼?”
吳發歪著腦袋:“為夫又用不到。”
他這是公幹,吃的是皇糧。
拿著銀子也是無用。
“身有餘錢,走遍八方不犯難。”
秦可卿將厚厚一沓銀票塞給吳發:“夫君帶著銀子,如此也方便。”
“嘖嘖...”
抽出幾張銀票,吳發咧了咧嘴:“你看看為夫什麼時候花過銀子?等著為夫回來,再為咱家庫房增添財富。”
秦可卿哭笑不得,丈夫說的不錯,出門在外的,丈夫還真沒有為銀子犯過難,不僅如此,似乎每一次出門,都能帶著大筆銀子回來。
纏纏綿綿的,在秦可卿不捨得注視下,吳發騎著馬離開。
......
“陛下。”
夏守忠在御書房復旨:“北平郡王離開了神京城,已經前往金陵。”
慶元帝微微點頭:“朕知道了。”
“陛下...”
夏守忠很是不解:“奴婢很是不解,北平郡王將兵之能無人能及。”
是的,大晉的人都知道,北平郡王將兵沒有人可以比。
兩萬騎兵橫掃整個蒙古草原,自古以來幾人能做到?
但是...將兵之能,並不代表政治智慧。夏守忠有些疑慮:“江南富商,一個個老奸巨猾,北平郡王去了...”
只會是鬧得天翻地覆,到時候怕是江南皆反,豈不是犯下大錯?
“不該你操心的,你無需多問。”
瞥了一眼夏守忠,慶元帝略有不滿:“不要忘記了大晉祖訓。”
大晉祖訓,宦官不得參政。
夏守忠現在就等於,在政事上插手了。
“是...”
夏守忠嚇了一跳,趕緊磕頭:“奴婢知錯。”
最近有些飄,宮內四大宦官,手中都有權力,所以夏守忠有了錯覺。
想一想前朝朱明,宦官之患,這才有了大晉祖訓,宦官不得參政,且地位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