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寶駒和大闖見面後的當晚。
J市森豪國泰會所內。
沈寶駒、邢武斌、沈公子等六七個人在一間包房內,為一位從H河來的老闆接風洗塵。
H河來的那個老闆姓江,名繼祖。四十多歲,頭上謝頂,穿著一件單扣的黑色西服,腳下一雙錚亮的大皮鞋,款款走進了包間。而在他的身旁,跟著另一個光頭,穿著一件千鳥格西裝的男子。
一見他們走進來,沈寶駒站起身笑著說道:“哎呀,江老闆,有失遠迎啊,快請進!”
江繼祖笑著對沈寶駒說:“哎呀,都是老朋友了嘛,不必客氣。”
此時,跟在江繼祖身旁的那人,一直都是面帶微笑,看誰都是微微點頭一笑,人看上去人還是挺謙恭的。
邢武斌把江繼祖讓到了上座,江繼祖並沒有坐下,而是對沈寶駒介紹他身邊這個人說:“老駒啊,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認識。”說著話,就指著身旁那個人說:“這位呢,就是桐城來的趙山河,趙老闆!說起來,你們還算是同行了哦!”
江繼祖話說到這裡,趙山河對著沈寶駒微微一笑,而笑容看起來還是那樣的人畜無害。
聽到江繼祖這句話後,沈寶駒先是一怔,隨後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看著趙山河笑著說:“哦,趙老闆啊,幸會,幸會啊!”
趙山河對沈寶駒微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彼此,呵呵,彼此!”
這些人分賓主落座後,趙山河從西服兜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鼻菸壺,從裡面摳了一小拇指的鼻菸,隨即單鼻使勁吸了一下,隨後陶醉的閉著眼,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此時,沈寶駒微微一笑,舉著酒杯對趙山河說:“趙老闆,今天我門初次見面,來,這杯酒我先乾為敬!”
沈寶駒的話剛說完,卻沒想到,趙山河衝他笑著一擺手,很客氣的說:“不行啊,喝不了酒,最近肝有點問題,一直在吃藥呢。”
“哦?”沈寶駒聽到此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他一旁的江繼祖。
江繼祖微微一笑,衝沈寶駒說:“是啊,趙老闆說的沒錯,這幾天他都一直在吃藥,呵呵,真的是不適合喝酒啊!”
“哦。”沈寶駒聽後,將手中酒杯放下了,隨後又看向了趙山河問道:“趙老闆來J市這裡,是打算遊玩幾天,還是有其他的事情?”
趙山河對沈寶駒微微一笑,說:“哦,打算到這裡來,做一點聲音,呵呵。初到貴寶地,聽繼租說,這裡礦業你沈老闆是大咖,所以,就先來拜訪了,呵呵。”
趙山河說話,始終都是有條不紊的,並且還非常的客氣,任在座的人,誰都看不出此刻這個陌生的人,有什麼想法。
“哦?”沈寶駒聽到這話,眼珠子一轉,隨後問道:“那聽趙老闆話裡的意思,你到這裡來,也是要幹開採了?”
趙山河用戴著翡翠扳指的大拇指,按了下一側鼻翼,隨後笑著說:“正是。”
他這話一出,一時間,屋內的眾人全都不說話了,一個個的眼睛全都盯向了這個外地來的趙老闆。
江繼祖這時就笑著說:“呵呵,老駒啊,趙老闆也沒有別的意思,他呢,來這裡就是想幹一點他能幹的活兒,他是真沒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