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直接開進了奧亞運輸的大門,因為有傻坤幫司機開的條子,貨車順利的開進了院子。
隨後,便停在了一間貨倉的門口。
傻坤走了上去,此時,開車的司機也將車窗搖下,問道:“貨放在哪?”
傻坤舔了舔嘴唇,指著倉庫大門說:“一會兒就卸進這裡面,多不?”
“我只管運送,多少跟我沒關係,後面有人!”司機指著後面說道。
隨即,傻坤走到了貨車車尾,集裝箱的門開啟了,就見幾個穿著藍色電工服的青年,從車上跳下來。
傻坤看到,裡面是幾個差不多一人高的大木箱子,有從外面看,大概有五六個的樣子。
很快,貨倉的門被人開啟,傻坤引著那幾個青年將箱子搬進了貨倉。
拿著鑰匙的管理員還問傻坤:“我說,這裡面裝的是啥玩應啊,看著這麼沉甸甸的?”
“哦,那啥我一朋友弄了點景德鎮的瓷器,都放這裡面了,這不是易碎嗎,尋思就先放這了。”傻坤按照事先預定好的話,說道。
“哦,要是瓷器的話還真是怕磕碰啊!”管理員說著,瞅了瞅箱子,問道:“那啥,就這幾箱子,就得不少錢吧?”
“……是唄。呵呵,反正我那朋友就好這個,咱也不太懂這玩應哈!”傻坤應付著說道。
“也是,反正咱是不懂,你就說前兩天吧,那啥典當行的就拍出了一對一千多萬的瓷瓶子,你說那玩意是底兒好,還是面兒好啊,不就是瓷器嗎,咋值那麼多錢呢?”管理員手撓著臉,感覺挺不能理解的說道。
“有時候,你說前天的鼎樂典當行的?你知道那地方有的東西就是為了洗錢的嗎!”這時候,一個搬著箱子的青年,跟著搭了句話。
“搬你的!”這青年說完,在他身後的一個青年推了他一下,皺著眉頭說了句,幾個人就又轉身出去搬門口的另一個箱子去了。
“啥完就洗錢啊,這錢這麼好洗啊?”庫管用他一個月掙兩千塊錢的腦子,思考著一千多萬的交易,的確有點費解。
“咳,放屁振籃子,沒*咱啥事兒啊,咱操那扯犢子閒心幹啥玩意!”傻坤說道。
“也是。”庫管挺贊同的點了點頭。
自從傻坤來的這兩天,傻坤天天請庫管喝點小酒,倆人關係拉的挺近,整的庫管還聽不好意思的,覺得傻坤這人特實誠,特仗義,因此,對於傻坤說的話,不管對與不對,他根本就一點不反駁。
幾個大木箱子搬運完了,那幾個青年也上了車。
傻坤走到沒人的地方,給小冷打了個電話,對話只有簡短的幾句話,把事情交代完了,也就行了。
傻坤這兩天其實覺得挺惱頭的,小豪不在了,花子也不在了,這兩個自己的剋星都不跟自己聯絡了,這卻又冒出來個小冷,而且,小冷對於傻坤的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甚至於,花子掌握的把柄,在小冷這裡也全都有。
甚至傻坤一度懷疑,這他媽就是猴子派來玩兒他的人,讓他陷入了一個被動的怪圈,而無法自拔。
此時的傻坤絕對的有過一絲的後悔,但那一絲的後悔也只是如匆匆雲煙,轉瞬即過。
但傻坤卻不知道,他自己只是一個附帶的犧牲品,自從小冷來到了雲海,他就對花子一直密切的關注著,對他的一言一行也深深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