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夏侯從一把抓起專家的衣領,喝道。
“大哥彆著急,你這樣子,讓醫生怎麼說呢!”賀星波忙把夏侯從拉開。
專家扶了扶眼鏡,望了望這些凶神惡煞的幫眾,滿臉驚慌道:“金先生,頭部受了一下重擊,導致……”
接著專家說了一堆專業術語。
“廢話少數,就說我義父何時能醒來?”夏侯從是個急性子。
“也許……過幾天就能醒來,也許永遠醒不過來!”專家深吸了一口氣道,他總是擔心說錯了,被這些幫眾亂刀砍死,但是又不得不說實話。
“啊——”
眾人一陣驚呼, 那……豈不是成了植物人了?!
“閻湯,你昨晚不是一直陪義父坐鎮總壇嗎,現在義父沉迷不醒,你卻只是受了輕傷,該怎麼解釋?”老三仲長達突然發言道。
“是啊,老四,你應該給個說法!”老大夏侯從似乎剛剛醒悟過來,瞪大充滿紅絲的眼睛來到閻湯的身邊。
“我已經說過了,昨晚我正陪義父喝酒的時候,來了兩個蒙面高手,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然後追了出去,回來的時候,義父已經倒在地上。左先生似乎一直沒有出現,似乎已經失蹤了!”老四閻湯沉聲解釋道。
“可有什麼人證?”老二賀星波摸了摸下巴短短的鬍子,問道。
“沒……有,我追蒙面出來的時候,看守在門口的幾個兄弟已經被打昏迷過去了。”閻湯微微一怔後,繼續解釋。
“金獅令在誰的手上?”老大夏侯從掃了一眼眾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金獅令是金獅幫最高令牌,見令牌如見幫主。
“夏侯大哥,金獅令在我這,有什麼問題嗎?”金敏緩緩抬眸,問道。
“原來在敏妹這裡啊,是這樣的,現在義父昏迷不醒,幫中又不可一日無主,請敏妹把金獅令交出來吧!”夏侯從踏前一步,伸出大手。
仲長達身形一閃,擋在夏侯從的身前,陰*:“義父私下曾對我說過數次,如果他遇到什麼不測,我可以掌令牌!”
賀星波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發言。
閻湯擋在金敏身前:“父業子承,如果義父真有什麼不測,掌令牌的也應該是金山弟,而不是你們。”
金敏臉上閃過複雜的表情,看來真的如自己所料,父親倒下了,他們四個肯定會有人想爭奪幫主大位。
只是萬萬想不到的是,父親剛剛倒下,他們似乎根本不關心父親的死活,馬上站出來爭奪金獅令,並且一站出來竟然是兩人。
“老三,義父什麼時候說過,他如有不測,令牌交給你的事情。”老大夏侯從義憤填膺道。
“義父是私下跟我說的,你當然不知道。”老三仲長達陰沉著臉道,同時大手一揮,病房門口幾十個幫眾馬上圍住了眾人。
“老三,你要幹什麼,想造反嗎!”老大夏侯從冷哼道。
“造反?不敢,我只是想拿到令牌而已。並且只有拿到令牌,才能號令幫眾,才能和黑龍幫對抗,從而保住我們金獅幫的地盤。”老三仲長達目露精光說道,“難道我這樣做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