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嗯了一聲：“這都要怪那個該死的亞裔。”
“但是……難道我們不報仇了嗎？”
埃裡安沉默了片刻：“老彼得的仇一定要報。”
“但……你知道的，那個教授說完那些話之後，我的處境很不好。”
安迪說道：“沒有人能挑釁伱的權威，老闆。”
埃裡安的視線一直在透過後視鏡裡觀察著安迪，而一直到了此時此刻，他才收回了視線。
“沒有麼？安迪，你還是太年輕了。”
“我有心培養你接班，但是我希望你接下來能聰明點，好好看好好學。”
安迪憨厚說道：“頭兒，你知道的，我只擅長開車。”
“那些東西太複雜……我還是更喜歡開車。”
埃裡安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低下頭開始敲擊著手機螢幕，保持了沉默。
……
太陽最後一絲餘暉別離了街道。
但利茲街223路上仍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不過與以往不同，今天落日後的吵鬧，由NYPD的警員們帶來。
“把頭抬起來！嘿！那個穿著灰色襯衫帶帽子的先生！”
“各位！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這將有關於各位的生命財產安全！請配合警員的調查！”
篩查推進的很快，在大量NYPD警員的努力之下，他們有信心在晚上八點之前結束任務。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難得的效率。畢竟……在鏡頭下還是要更敬業一些。
NYPD專用無人機群正將處理後的現場畫面傳遞出來，呈現在約翰手中的平板上——那是223路的俯瞰視角。
正在他盯著的時候，記者皮特從人群外擠了進來。
“嗨！我的老朋友！”
“約翰警探！還要打個賭嗎？”
“就賭你能不能抓到李林，怎麼樣？”
經過彭蘭德街的打擊之後，約翰此時似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自信：
“我不介意有鈔票送上門來。”
“相信我，皮特。”
“這一次，他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