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指了指機器旁邊貼著照片和一旁桌子上擺著的玻璃杯樣品。
慕司宸沒有回答，只看著顧雲念。
顧雲念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要試試？”她還挺好奇的。
不等慕司宸回答，老闆立刻抽出一個顧雲念看到的那種厚厚的藍色資料冊給她，同時還有兩張紙和兩支筆。
“冊子裡是背景圖案，下面都有編號，小妹把喜歡的背景編號記下，選好了就告訴我，這本選不起還有其他的。一板照片可以選十六張或八張。”
說完，老闆一指不遠的兩個空位，“那邊還有位置，小妹和小哥坐那裡去選吧。”
那樣子，生怕顧雲念和慕司宸反悔一樣。
老闆給顧雲唸的背景冊都是略帶古風的那種，還算符合顧雲唸的喜好。
顧雲念連著選了好幾張，看到慕司宸還沒動筆，奇怪道：“你不選嗎？”
“你選就行了！”慕司宸搖搖頭，顧雲念這才想起，慕司宸的身份特殊，不允許隨意留下照片。
只看錦潯閣開業那天，只是慕司宸的一張側臉照，蕭源都是親自洗的照片，最後還洗壞了。
當然，是真的洗壞了，還是因為不能留下而洗壞，顧雲念就不清楚了。
想到這裡，顧雲念突然對拍大頭貼的興趣就淡了許多。
不過都已經選了幾個了，她也只能耐著性子再挑了幾個背景，湊齊了一板最少的八個就不選了，遞給老闆。
老闆怔愣了一下，“你們就拍八張嗎？”
顧雲念點點頭，“就拍八張！”
老闆有些失望地說道：“好吧，你們稍等一會兒，等正在拍的人出來就到你們。”
等待的時候，顧雲念拉著慕司宸去看機器上貼著的別人拍的照片。
看到其中一張，顧雲念驀然笑了出來。
“慕司宸你看！”
顧雲念指著其中一張，慕司宸順著顧雲念指尖看去，是一張搞怪的照片。
一對情侶相互推著對方的鼻子，做出鬼臉拍出的照片。
比起這張照片，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卻是它旁邊的一張，男孩半合著眼簾，溫柔地親吻著女孩的側臉，女孩驚訝地瞪大眼，照片中透出滿滿的珍惜。
“小妹、小哥快來，機器空出來了！”老闆的喊聲喚回了慕司宸的思緒。
他失笑地微搖頭，一張照片而已，哪有什麼情緒。
跟著顧雲念過去，聽老闆講著怎麼使用機器。
看顧雲念一人鑽進去，慕司宸站在原地沒動，老闆問道：“小哥不一起拍？”
“他不……”喜歡，顧雲念還沒說完，慕司宸腦中驀然閃過那張親吻的照片，脫口而出的話比他的理智更快，“好！”
顧雲念驚訝地看著他，以眼神詢問道：“可以嗎？”
慕司宸點點頭，“最後留一張，我陪你一起拍，當做紀念。”
既然慕司宸自己說了，顧雲念也不再多說什麼。
她先進去，前七張照片很快就拍完了，顧雲念撩起簾子衝慕司宸揮手。
最後一張，是浪漫的粉色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