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龍!”
見陳天龍竟昂首向宋長安走去,劉雪竹眉頭一皺。
人家在等董事長出面呢,你這個時候過去不是搗亂嗎?
陳天龍畢竟是從他們的陣營裡出來的,如果陳天龍因為搗亂被轟出去,他們所有人都會丟臉。
紀秋水本來就比不過許清秋,若是再被許清秋抓住機會羞辱一番,那紀秋水以後在劉家乃至在省城就更抬不起頭了。
“這廢物上臺去幹嗎?”
看著陳天龍哥的背影,劉傲梅也瞪了劉雪竹一眼,道:“老四,你怎麼也不管好那小子?這不是丟咱們劉家的臉嗎!”
“……”
劉雪竹皺了皺眉。
陳天龍上臺丟臉是不假,但劉傲梅憑什麼把責任怪到她的頭上?
她自己尚且對陳天龍充滿了厭惡,哪有心情去管他?
而隨著劉傲梅這麼一說,劉雪竹對陳天龍的怨氣與不滿也愈發濃烈了。
此刻,陳天龍已經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下,走上了臺前,走到了宋長安的身邊。
臺下響起一陣指指點點的聲音。
先前陳天龍先是被南宮雀羚和洪啟賢羞辱一番,又在紀秋水身邊被劉家人羞辱了一番……
大家倒也都清楚這小子的身份,一個從江南市來的小商人,紀秋水的追求者。
只是他此刻上臺做什麼?
南宮雀羚在人群中冷哼一聲,道:“宋總,你不是說,這場酒會只有一流大家族以上的勢力可以參與嗎?這小子只是紀氏資本的一個小小副總裁,是怎麼進的這酒會?”
上官慶冷不丁地譏笑一聲。
“就因為他是紀秋水的追求者嗎?那是不是路邊的乞丐追求紀秋水,也有資格進來喝酒呢?”
這種對陳天龍落井下石的機會,上官慶當然不會錯過。
只是面對周圍眾人的指指點點,面對南宮雀羚和上官慶的羞辱嘲弄,宋長安眼中卻忽然掠過一抹厲芒。
“南宮小姐,上官先生,我尊重你們的父輩,也敬重你們背後的家族,但不代表你們可以羞辱我們西南集團!”
“如果你們再口出狂言,別怪宋某人不客氣!”
聽到這話,南宮雀羚和上官慶紛紛一愣。
他們只是在羞辱陳天龍而已,和西南集團有什麼關係?
洪啟賢站在南宮雀羚身邊,皺眉道:“宋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