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修剪得宜的手指,忽然摸上慕容風的唇。
感覺指腹加壓似的摸摸著自己嘴唇,慕容風全身都顫抖。
他知道自己果然抱著這樣的期待,再也無法掩蓋。
唐烈的手指,讓他忘了之前粗暴的對待。
慕容風自然而然地閉上眼睛,把意識集中在嘴唇的觸感上。
“茶就待會兒再喝。”
唐烈低沉而充滿自信的聲音在慕容風耳邊騷動著。
那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似乎連體溫都能傳達。
“用你的唇就可以充分治癒我口中的苦。”
慕容風一陣頭暈目眩。
為什麼光是嘴唇被撫就如此飄飄欲仙,連慕容風自己也搞不清楚。
這也是中了唐烈的毒嗎?
這時,電熱壺發出了水燒開的響聲。
他驀地睜開眼睛,卻被唐烈的眼神給射穿。
他似乎一直盯視著緊閉雙眼的慕容風。
唐烈伸手關了火,硬把慕容風拉出廚房。
“哪個房間?”。
“右、右邊?”
他羞恥地低下頭,頭一次有這麼不好意思的感覺。
唐烈愉快地笑了。
他仍舊拉著慕容風的手,暫時無意放開。
然後開啟右邊的門,把慕容風拉進臥室。
一進到房間,唐烈就貪婪地吻住了他。
唐烈抱怨著苦澀的口中,當然甜得令人暈眩。
……
十月中旬尾聲的某一天,顧丞夜忽然說週末要出門。
“您要到哪裡去呢?”
端著飯後咖啡回到茶室的鹿星空,把咖啡懷連盤放在顧丞夜的手邊,習慣性地詢問。
擁有六間公司的顧丞夜異常忙碌。今年夏天,他在其中五家公司分別找好能?夠委以重任的人選之後,就卸下了總裁職務。
照理說,精神或肉體應該都比以前輕鬆不?少,不過,多年養成的好動習慣卻非一朝一夕改得了。
除了週末日經常出門應酬外,到外?地出差幾乎也都是外宿。
老實說,要一個人看這麼大的家,說不寂寞是假的。但鹿星空從沒表現在態度上。
此時?亦然,聽到顧丞夜臨時有事雖覺得可惜,但還是立刻盡本份地詢問。
顧丞夜把手邊原本在看的晚報摺好,拉起放好咖啡準備起身離開的鹿星空的手腕。
“你想去哪裡?”
“咦?”
顧丞夜的反問比被抓住更讓鹿星空覺得吃驚,她甚至有點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