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敢來,我無所謂的。”
諾克斯放開了: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累死的老牛。”
“呵呵。”
白夜淡淡一笑:
“你知道什麼叫做腎不可測嗎?”
“……”
“對了。”諾克斯驀然反應過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保險櫃密碼的?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啊!”
“啊這……”
白夜趕緊說道:
“那個,有人來找我了,再見,下次聊啊!”
“嘟嘟嘟!”
諾克斯放下電話:“狗男人。”
“這女人也是不好忽悠啊。”
白夜抹了一把冷汗。
至於羅格里奧·託瑞茲的賢惠妻子、乖巧女兒……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以為,打了一場撲克,就要管女人一輩子了吧?
至於說指控他……
呵呵。
首先,她們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其次,她們認識白夜嗎?說話夠分量嗎?誰來執法?法院能判嗎?
退一萬步講……總統特赦令瞭解一下?
堂下何人,膽敢狀告本官吶!
回到倉庫。
“誰啊?”
安迪不經意的問道。
“沒誰,就一個女瘋子。”白夜解釋道:“也不知道從哪兒弄到我的電話,騷擾我,想嫁進豪門做富太太,你說她瘋不瘋?”
“那是挺瘋的。”
安迪點了點頭,又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