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姬·卡特接過啤酒,她輕輕點了點頭,以示感激,然後小心翼翼地拉開拉環,“嗤”的一聲,清脆而悅耳。
“cheers!”
她再次舉起啤酒罐,與白夜碰杯,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在靜謐的空中迴盪。
“你不會因為這件小事,就這麼放棄羅傑斯隊長吧?”白夜說道:“其實吧,這件事,我覺得也不能怪隊長啊,那是在你狀態恢復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誰料得到,能夠恰好找到時光之碑,把你救回來呢?”
“隊長,他又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了!”佩姬·卡特咕咕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啤酒在唇齒間流轉,帶著微苦的味道,正如她此刻的心情:“那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以我對史蒂夫的瞭解,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了!”
“那個女人是單親家庭出身,而史蒂夫自己也是單親家庭,他母親一個人將他撫養長大,到底有多艱辛,他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他怎麼可能還放任自己的孩子,在單親家庭長大呢?”
“所以根本不是我願不願意原諒史蒂夫,而是他能不能昧下良心,置那個孩子於不顧……他當然是做不到的!”
“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都曾擁有過彼此,那些美好的記憶,是我一生中最寶貴的財富。那份與他相連的情感紐帶,永遠不會消失。”
“你太悲觀了!”白夜勸道:“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呢,一切都還有可以挽回的餘地!我們可以再和伯尼·羅森塔爾好好談一談,你們各自退讓一步,未必不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實現雙贏!溝通和理解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只要你稍微忍讓些就好了……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放屁!”佩姬·卡特猛地站起身來,怒不可遏:“我絕對不可能接受,史蒂夫在和我確定關係後,還跑去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他想都不要想!我佩姬·卡特,絕不允許自己的感情被這樣踐踏!他當我是什麼人了?可以隨意玩弄的物件嗎?”
“這是他自己的想法嗎?他怎麼不來自己和我說?哼!幸虧他聰明!他要是真敢在我面前說這麼可恥的話,我非得剪掉他不可!”
我擦!
這女人果然剽悍!
“這當然不可能是史蒂夫的想法,說我亂說的。”白夜趕忙安撫,說道:“如果你想先退一步,成全羅傑斯隊長的父親之責的話,其實情況未必那麼糟糕。”
“別看伯尼·羅森塔爾現在在羅傑斯隊長面前表現得很溫柔,那只是她在求偶的時候,強行壓制了自己的本性,實際上,她的性格很強勢,可她的性格不可能偽裝一輩子……再者,她的工作也非常販賣,根本沒太多空閒時間陪伴羅傑斯隊長,兩人之間的感情,遲早出現裂縫。”
“兩人幾乎是必然會走到同床異夢的境地,到時候,對兩個人來說,都是痛苦,或許那個時候,你還是有機會,再將羅傑斯隊長奪回來的。”
佩姬·卡特咬了咬牙:“你的意思是,別人不要了的東西,扔了,就讓我去撿回來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以為羅傑斯隊長就能過得很快樂嗎?他也很痛苦的啊!每天都要被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百般壓榨。”白夜說道。
白夜的話並未能平息佩姬心中的怒火,反而像是一把火,點燃了她心中的嫉妒之火。
一想到史蒂夫可能會被伯尼·羅森塔爾玩弄幾年,直到玩膩為止,佩姬就覺得心如刀絞,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與嫉妒在她心中熊熊燃燒。
她的理智在這一刻似乎被徹底吞噬,只剩下滿心的不甘。
“他過得痛苦?他爽死了好吧?如果那是痛苦,那就讓我也來體驗一下,和他一樣的痛苦!”
或許是酒精作用,或許是佩姬·卡特青年時候就是這般情感激烈,她內心的情感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宛如發現段正淳出軌的刀白鳳一般。
突然。
她一把拽過身旁的白夜,就像找到了一個發洩的出口,不管不顧的吻上了白夜的唇。
將白夜推到了天台牆壁上。
她已經忘卻了所有的道德與束縛,雙腿岔開,蹲在白夜面前。
從白夜的視線看過去,就能看到佩姬·卡特牛仔褲繃緊了的蜜桃臀。
佩姬·卡特伸手便解開了白夜的皮帶。
捧起了兩顆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