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仁女士,歡迎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崔宥真笑語盈盈,伸出了纖細而優雅的手。
“客氣了。”洪海仁有些受寵若驚,她連忙雙手握住崔宥真的手,道:“崔宥真夫人,在南韓這個社會,您能夠以女子之身,掌控偌大的JB集團,還打理得井井有條,登臨頂峰,老實說,您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偶像哪!您叫我海仁就好。”
崔宥真聽了洪海仁的稱讚,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輕輕拍了拍洪海仁的手背,表示親暱和認可。
隨後,洪海仁又分別與李富真和毛賢敏相互介紹認識,幾人之間的氛圍逐漸變得融洽起來,彷彿已經成為了多年的老朋友。
畢竟她們也是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的好友啊。
接下來就是商業談判了。
順洋資本的合作,可是事關龐大的利益,該怎麼分割這些利益,可不是簡單幾句話的事情,必然要掰扯清楚的。
不過白夜肯定是穩坐釣魚臺,看崔宥真、李富真和洪海仁、毛賢敏唇槍舌戰,他就戴上藍芽耳機,打了一下午的遊戲。
等洪海仁她們談得差不多了,散會了,白夜才又去海星醫院,找姜暮煙玩了。
因為姜暮煙可是才剛剛到手,新鮮感十足,而且鮮嫩多汁,白夜感覺,起碼也得先玩個十天半月,才能玩膩吧。
白夜到了海星醫院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姜暮煙下班的時間。
已經照看了最後一個病人,剛剛換下身上的醫生服準備回家的姜暮煙,就看到了在醫院走廊上等她的白夜了。
“忙完了?”
白夜看著走出來的姜暮煙,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姜暮煙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翹起。
不得不說,在她勞累了一天之後,有個男人來接她回家,這種感覺,太好了。
就像是有一股暖流,從心理湧起,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她微微一笑,加快腳步朝白夜走去。
只是姜暮煙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發現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黃毛,被人送入了她所在的科室。
“哎一西,又要加班了?”
姜暮煙給了白夜一個無奈的眼神,朝著病人那邊走了過去。
“誒,這不是之前那個包紮過,卻逃了醫藥費的嗎?”姜暮煙走過去,頓時就發現了,這黃毛混混,是她下午接待過的病人了。
這是二進宮了。
“他出了點事故。”一個娃娃臉,和白夜找的南韓秘書尹炫優有幾分相似的青年,扶著這個黃毛混混說道。
“我看著不是事故,而是暴力事件吧!”姜暮煙懷疑的看著這個娃娃臉青年,說道:“他臉上的傷,分明是剛剛才被人打出來的。兩個大人,把一個18歲的孩子打成這樣子了嗎?”
“喂,別隨便冤枉好人啊。”娃娃臉青年連忙道:“他偷了我兄弟的手機,我們來找他,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因為沒有足夠的錢上繳給黑幫頭目而被毒打,是我們救了他。”
“真的假的?”姜暮煙看向那個黃毛混混。
黃毛混混艱難的點頭:“是真的,這兩位大哥救了我。”
姜暮煙半信半疑:“但是你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因為他們在這裡,而不敢說實話啊?”
“醫生,你很盡職沒錯。”娃娃臉青年哭笑不得,拿出了南韓的軍官證件:“但即使是懷疑我倆是黑幫……你說話一直都是這麼直的嗎?如果我們倆是黑幫成員的話,你是真不怕被那些黑幫報復啊你?”
“黑幫?那是什麼垃圾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