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埃絲特·李連忙擺手說道:“RS集團,小門小業的,可擔不起,倒是奧斯本,以後如果要加大在南韓的投資,如果有服裝之類需求,可以來照顧我們RS集團的生意。”
“埃絲特女士,你太謙虛了。”白夜含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了埃絲特·李身邊的劉瑞秋。
說老實話,埃絲特·李這個丈母孃也很漂亮,但劉瑞秋這個女兒,更勝一籌啊。
如果可以的話,白夜還是想選女兒。
“對了,忘了介紹了,白夜少爺,這是我的女兒,Rac,她是我的獨女,將來啊,RS集團肯定也是要交到她身上的。”埃絲特·李忙張羅道:“Rac,來,認識一下白夜少爺。”
“白夜少爺。”
劉瑞秋好奇的看著白夜,衝著他點了點頭。
這位18歲的少女,鼻樑高挺,唇色紅潤,如同春日裡的桃花,嬌豔欲滴,肌膚白皙細膩,如玉般溫潤。
然而,美麗如她,卻總帶著一股盛氣凌人的氣質,猶如一隻高傲的天鵝。
她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與人交談時,她的語氣總是帶著幾分不屑與傲慢,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一看就知道,劉瑞秋是位出身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像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麗,卻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她的盛氣凌人讓許多人望而卻步,可她在白夜面前,卻還是很溫順的樣子,因為她雖然傲慢,但不是傻子,知道RS集團可以和JB集團、帝國集團比肩,卻沒有在奧斯本面前擺譜的資格,就像南韓人,懟天懟地,什麼人都敢不放在眼裡,但唯獨對駐韓美軍……那是被打了左臉,還得巴巴的把右臉伸過去讓人打。
“Rac小姐,你好漂亮。”白夜真心的讚美道。
“哪裡。”劉瑞秋不好意思的挽了下秀髮,說道:“還是白夜少爺,您更帥氣。”
看著女兒還和白夜商業胡吹上了,埃絲特·李滿意的點點頭,只是旋即,她的目光又閃過一絲遺憾之色,因為她女兒已經和帝國集團的二公子金嘆訂婚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女兒要是能夠攀附上奧斯本,那可比和帝國集團公子哥結婚強太多了。
財閥家的兒女嘛,生來享受無與倫比的財富和榮耀,也必然要揹負相應的責任,聯姻就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不要說女兒劉瑞秋了,就算是她本人,也即將嫁給一個她並不愛,但很合適的聯姻物件——宙斯酒店的社長。
反正都要聯姻,為什麼不找一個最強大的呢?
白夜和劉瑞秋聊得還是很開心的,這小女孩才18歲,涉世未深,雖然性格有些高傲,但本質上,卻並不是一個壞人,如果能夠入手好好調教一番的話,一定會綻放出驚人的魅力。
和白夜聊著天,劉瑞秋的餘光,卻注意到了,她的未婚夫金嘆,不情不願的來到了宴會。
“怎麼了,你認識剛剛進來的那人嗎?”白夜笑著問道。
“是啊。”劉瑞秋悵然若失的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金嘆。”
白夜探尋道:“但聽你的語氣,可不像是在說自己的未婚夫,怎麼了,是有什麼故事嗎?”
“沒什麼,我就是想不通,論美貌、論家世,我哪點輸給他在外面找到的野女人?值得他為了那個女人,就擺出一副要和我翻臉的樣子。”劉瑞秋一臉怨念。
一開始她也沒有多喜歡金嘆,可家裡面安排的聯姻,她也拒絕不了,只能試著讓自己接受,慢慢的,她都開始以金嘆的未婚妻自居了,但是這個混蛋,卻在外面找女人,還想拋棄她,和那個野女人在一起。
這讓劉瑞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我都還沒有嫌棄你浪蕩跳脫,幼稚可笑,去拋棄你,你卻先拋棄了我?
老孃就這麼沒有牌面的嗎?
而且金嘆這個混蛋,明明還是自己的未婚夫,卻整天當著繼承者們,對另外一個女人驅寒溫暖,我特麼不要面子的嗎?
“哦,原來瑞秋小姐,你遇到了一個糟糕的未婚夫啊。”白夜打量了一番金嘆:“不得不說,瑞秋小姐,你家人選聯姻物件的眼光可不怎麼好,這貌似是一個還生活在童話世界的小王子,一臉的天真模樣,如果執掌一個商業集團,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被人生吞活剝了。”
“你也覺得他思想幼稚是吧?”劉瑞秋激動的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和他明明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聯姻物件,他卻想因為一個認識了兩天時間,家庭貧寒的廉價女孩,就想把我給踹了。太可笑了,繼承者們的婚姻,基本上都事關上萬億韓元的商業利益糾葛,是個人意志就可以隨意轉移的嗎?”
“他享受了那麼多家裡面的好處,卻什麼都不想付出,還想要自由,金嘆他太自私,太貪婪了!”
“所以瑞秋小姐,你還是喜歡他的嗎?”白夜看了劉瑞秋一眼,笑道:“但是你說服我肯定是沒用的,你必須說服那個人才行。”
“我要是能說服他,也不至於現在在這裡生悶氣了。”劉瑞秋苦笑一聲:“至於我喜不喜歡他,我也不知道,只是擔任他的未婚妻,似乎已經成為了我一個習慣,突然失去這個身份的話,心中好像空蕩蕩的,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