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夜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道:“就比如我,我一直覺得,腳踩兩隻船這種男人啊,人人得而誅之,還有一液情這種事情,我一想起來啊,就渾身不舒服,渾身發冷啊!”
嗯,反正誰腳踩兩隻船不知道,我白夜肯定沒有這麼做,我踩得船,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了吧?
“可是……可是他為什麼就那麼壞?”周彗敏伸出手,拿過了酒瓶,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滿杯,然後端起酒杯,一口飲盡,慘然一笑:“明明之前他做過了那麼多的荒唐事,我要分手,是他跪著求我,給我寫了保證書,保證結婚了之後,不再犯的,我原諒他了,沒想到這才結婚多久啊,又幾次三番的被人拍到照片,這次更是被我親自抓到……我好難過啊!”
“難過就不過了嘛!”白夜說道:“你喜歡一直嚼沒了味道的口香糖嗎?不想換新的口香糖嗎?男人就和口香糖一樣,沒有味道的話,就要抓緊換新的口香糖,你要知道,世界上一共有多少男性啊?35億哦!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三條腿的男人,可是好找得很。”
“對,沒了味道的口香糖,就應該換新的了。”周彗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乾淨後,氣呼呼的大叫道,她的眼睛裡帶著淚光:“當初和他相識的時候,我真的被他給迷住了,他學識淵博,出口成章,事業有成,我以為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我們結婚了之後,我會幸福得像公主一樣。可是後來我就慢慢發現了,以前我認識的他,只是他的一部分,他不斷的出軌、不斷的出軌,我跟他提出分手很多次了,但是他一直不肯,無論怎麼樣,都要求得我的原諒……”
“我一次又一次的心軟,但是呢,終究是沒有換來好結果,換來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真的好累,心累了……我不想繼續下去了……可是,為什麼,我又偏偏捨不得,明明我們倆曾經也有那麼多美好的時光……嗚嗚!”
白夜輕輕哼唱一首歌曲:“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沒人心疼的滋味,我給你的愛,已經被掩埋,我捨不得這樣放開,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沒人來陪的滋味,你的愛不在,我一片空白,愛真的讓人好無奈,好無奈……”
“你別給我人工配樂了行不行?”周彗敏擦了擦眼淚:“我已經很傷心了,再聽你胡亂配樂,渲染氣氛,我怕我會一直哭,哭得停不下來的……”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在同個屋簷下,你漸漸感到心在變化,你愛著他,也許也帶著恨吧,青春耗了一大半,原來只是陪他玩耍,正想離開他,他卻拿著鮮花,說不著邊的話,讓整個場面更加尷尬……”
周彗敏:“……”
她突然很想笑,因為白夜的配樂,似乎跟她的經歷,真的是完美融合到一起了,一句多餘的歌詞都沒有哇。
這種時空重疊交錯感,如果不是因為她正難過的話,真的笑出來了。
“你別逗我笑了,嚴肅一點!”
“好吧。”白夜聳了聳肩:“你繼續說。”
周彗敏這才繼續喝酒,一邊喝,一邊訴說著她與那人的過去,甜蜜美好的,以及美好幻滅之後的。
充分印證了張愛玲說過的那句話:生命是一襲華美的長袍,上面爬滿了蝨子。
……
阿富汗。
熾熱的陽光烘烤著金黃色的沙漠,灼熱的氣息蔓延整片沙漠,炎熱非常。
十戒幫基地,山洞裡。
託尼在伊森的勸慰之後,就振作了起來,開始謀取生路。
在答應了恐怖分子製作傑利科導彈的要求後,他給對方列了一份材料清單。
材料清單列得很長,其中大部分材料,的確是製造傑利科導彈所必需,可其中還混進了小部分其他材料。
託尼可以確定,這些恐怖分子不可能看穿他的操縱,所以倒也非常鎮定。
果不其然,恐怖分子頭目裝模作樣地瞅了幾眼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很滿意託尼現在的態度,然後帶著材料清單親自去辦置,很快,一堆堆的材料,猶如流水一般的被搬運起來。
託尼還要求恐怖分子們改造出一個簡陋的實驗室:
“我需要焊接工具,乙炔和丙烷的都行,還有頭盔、護目鏡,還要熔鍊杯,兩組精密工具……”
文盲的恐怖分子頭目,聽著這些東西就腦仁疼,大手一揮,就讓手底下的人,給託尼一路開綠燈。
為了得到傑利科導彈嘛,可以給這個傢伙一些便利,可要是他沒有把傑里科導彈做出來……嘿嘿!
趁著恐怖分子頭目離開,伊森悄悄問道:
“託尼,你要這些東西,到底是要幹什麼?”
“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
託尼微微一笑。
基地裡面的斯塔克集團產炮彈,都被託尼搬進了山洞裡面。
託尼一邊拆卸炮彈,一邊朝著伊森閒聊道:
“你會多少種語言?”
“很多種。”伊森說道:“不過很顯然,在這裡還是不夠用。他們說阿拉伯語,烏爾都語,達利語,帕施圖語,波斯語,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