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看著竄出來被大牛射中後蹬腿的傻狍子有些頭疼，這個也是小白的近親啊！小白會不會發脾氣。
看樣子沒事，小白抬著頭，更在意的是樹上的果子。
果子已經沒多少水分了，糖分很高，低溫並沒有凍壞，吃起來很甜，給小白嘴裡塞了一個，其它都摘了放進了揹簍。
幾十個果子，一隻傻狍子，收穫不錯，果子叫紅玉果，五個積分一個，不多不少，換不了多少分，還不如留著給小白吃。
李永生揹著果子，大牛揹著傻狍子，找了一串蹄子印繼續搜尋，小白在雪地裡撒歡，一會沒了蹤影，一會又突然出現。
灌木上或許有些果子，但都被白雪覆蓋了，難以發現。
感覺差不多中午了，找了個背風的山崖，李永生和大牛啃著從懷裡掏出來的油餅，小白自顧自的啃著果子。
吃過午飯，李永生和大牛繼續搜尋，不知道穿過了幾條山溝，終於，在一處山谷裡發現了一隻摘針葉吃的黃羊。
“永生哥，你來”。
李永生回頭看了眼，沒看到小白，挽弓搭箭，箭矢直奔二百米外的黃羊，命中了黃羊定脖子穿透過去，帶著一片血花鑽進了積雪。
黃羊試圖彈射起步，但遭受重創，身子起來了，頭耷拉到了雪地裡。
李永勝喊了聲漂亮，一蹦一跳的直奔黃羊，很大很肥，目測六七十斤是有的。
沒法再轉悠了，一人一隻獵物，大牛把狍子給了李永生，自己背上了更大更重的黃羊。
“永生哥，這就回去麼？這裡還有一串蹄印”。
“不追了，再追回去天黑了，有時間再來”。
李永生四下看了看，沒發現小白。
“小白，回來了，回家了”。
遠處突然劃過一道白影，幾個呼吸到了眼前了。
回去的路上，大牛一直嘿嘿的笑。
“大牛，這麼高興啊！”
“是啊，永生哥，要是去年有這樣的本事，我娘就不用天天哭了”，
李永生沉默了，去年的這個時候，應該是兩家最困難的時候，那時候別說是狍子和黃羊了，能有斤大米都得高興半天。
出了群山，已經天黑了，路過酒坊，李永勝和強叔打了個招呼。
“強叔，不著急吃飯，一會兒我煮羊肉湯喝”。
李永生讓大牛揹著狍子回家，自己要了黃羊，父親剛回來，幫著李永生處理完了黃羊，兩條羊後腿剁成了小塊，大火熬煮。
一個多小時，鍋屋裡香味撲鼻了，李永生端了一個大盆子，小舒提溜著一籃子饅頭。
“強叔，吃飯了”。
“永生，陪我喝一杯吧”！
羊肉湯，大饅頭，高粱酒，強叔本來沒什麼期待，他從來不缺肉食，不過永生熬的羊肉湯喝著確實舒服，尤其是配上紅油辣子。
“永生，明天還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