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陽痊癒之後,發現實力又有所增長,直到修為穩定之後,才撤了隱形陣,換上了新衣服,這才走回了前面的驛站。
此時的驛站已經就是幾間空房子了,驛站新的的主事跟驛丞都還沒有到呢,就連林天陽的馬匹也都不見了,更別說吃的了,林天陽帶來的兩隻信鴿也都不見了,不知道被烤著吃了還是放走了。
好在林天陽的儲物戒指中有吃的,林天陽吃了一些之後,就在雙腿上貼了兩張神行太保符,就快速的向幷州趕去了。
這次林天陽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很快就到了下一個驛站,用自己的腰牌在驛站要了一匹馬,就繼續趕路了。
幾天之後,林天陽就到了幷州,直接就來到了幷州城的州府衙門。
看到林天陽的腰牌之後,林天陽就被領進了內堂,見到了幷州府的府尹。
“林捕頭,不知道你來我幷州府有何公幹啊?”府尹笑著問道。
“我是出來調查一件兇殺案的,半路遇到了一些事情,耽誤了鹿城,想請大人幫我給刑部送一封信。”林天陽回答道。
聽到林天陽的話,府尹就笑了,說道:“這個容易,我們這裡養著通往各個衙門的信鴿,一天就能送到。”
“那就謝謝大人了。”林天陽一聽就連忙行禮說道。
“不用客氣了,其他的事情還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嗎?”府尹又問道。
“那就沒有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換一匹腳力快一些的馬匹?”林天陽問道。
“當然可以了,這是應該的。”府尹笑著說道。
林天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稍事休整,然後就向平遙城出發了。
平遙城距離幷州府只有不到一千里地的路程,而且都是官道,林天陽起早出發,晚上就到了。
林天陽按照那封信的地址,找到了給孫蘭寫信的那家,居然是一個大院子,有些闊氣的大院子。
林天陽不知道現在這家大院現在的主人跟孫蘭有沒有關係,不能打草驚蛇了,於是就在對面的不遠處的一家客棧住下了,要了一間視窗正對著那間大院子的房間。
“客官,你要的酒菜來了。”店小二端來了四盤菜跟一壺酒。
“好的,謝謝了小二哥。”林天陽笑著說道,然後透過窗戶看著對面的大院子說道:“對面的院子不小啊,應該是有錢人家吧?這個位置應該是一個買賣才對啊,怎麼感覺是住戶呢?”
“客官,您是外地來的,不知道,這家大院子的主人可是一個能人,在我們這裡有很多產業呢,本來他這個院子也是一家客棧的,人家財大氣粗啊,有的是錢,就把客棧給拆了,就當做自己家的院子了。”店小二也看著那座已經點燃了燈火的大院子說道,然後放低聲音說道:“不過都說他家的錢財裡的不正,有的時候他家晚上鬧鬼。”
林天陽一聽就連忙說道:“鬧鬼?我說小二哥,你可別嚇唬我啊,我的膽子可小。”
店小二聽就連忙說道:“沒事,你放心了,他家鬧鬼也不影響別人家的,就在前幾天他家鬧了兩次鬼,不過說是他家的主人馬老闆有什麼護身符,就把來鬧事的鬼魂給嚇破了。”
“不來這裡鬧吧?”林天陽又問道。
店小二搖搖頭,笑著說道:“不來,鬼都是找跟他們有仇的人,很少找無辜的人,我們周圍這些人都不受影響,就是晚上有動靜你就裝著沒聽到就行了。”
聽到這話,林天陽就點點頭,拿出一塊碎銀子,遞給了店小二,笑著說道:“小二哥,你跟我說說,都是什麼鬼來找他們的麻煩,反正我就當一邊吃飯一邊聽你講評書了。”
看到手裡的銀子,店小二就樂了,放下餐盤,說道:“這個院子的主人叫做馬文成,以前就是一個擺攤的小戶,一直都是做不大的,他的媳婦也跟著受苦,後來不知道這麼回事,又取了一個小妾,然後日子居然慢慢的好了起來;再後來他的妻子一氣之下就跑了,他的小妾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的生意就越做越大了。”
接著店小二就把一些這個馬文成的其他的事情說了一些,有一些還是傳說的事情。
林天陽喝了一口酒,問道:“我說小二哥,既然他家過的不錯,那為什麼會有鬼怪去他家鬧事啊?難道就是因為他家過的好?這平遙城雖然不是大城,但是有錢人也應該不少的,鬼怪找上他家不會沒有原因的吧?”
聽到這個問題,店小二就拉過一把凳子,坐在了林天陽的旁邊,向林天陽傾斜了身子,低聲說道:“有人說那個鬼怪是馬文成的老婆,他的老婆並不是跑了,而是被他們害死了,而他的那個小妾也是一個非常邪氣的人,都說是她鼓動馬文成殺了他的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