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閉著嘴,一句話不說,牙床都咬破了,有幾顆牙都咬碎了,說明當時的她非常的痛苦,但是她卻咬牙堅持住了,應該是為了保守什麼秘密吧,或者是根本就不想跟兇手說話,不過死者卻沒有遭到侵犯。”林天陽又說道。
“房間很亂,還有很多抽打過的痕跡,就跟死者身上的一樣,難道是一棵柳樹?”牛捕頭看著房間裡的東西說道。
“應該是她認識的。”林天陽補充道。
“她的手指白嫩,不像是幹粗活的人啊,再說了,她就是靠紡紗過活的話,那一定也是很累的,不可能這年輕啊,面板這麼好,手指很如此的嬌嫩,有問題,一定是有問題的。”牛捕頭說道。
“你們來看一下這裡。”張浩達在門口處突然喊道。
兩個人聞言就連忙過去了,看到張浩達正看著門框上的幾處痕跡;這些痕跡就像繩子一類的東西狠狠的勒過門框一樣,只是在這些痕跡裡還有些灰青色的東西。
林天陽輕輕的用手指甲颳了一些那種灰青色的東西,然後眉頭就皺了起來,說道:“老牛,沒準真的讓你說對了,這居然是樹皮啊。”
牛捕頭聞言就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了一眼林天陽,然後就用手指也搞了一些那種灰青色的東西,發現果然是樹皮上的東西,裡面的青色就是樹皮中的綠色,跟那些灰色的在一起看起來就是灰青色了,而不是樹皮裡面的翠綠色。
“這裡還有。”張浩達突然說道,說著就彎下了腰。
林天陽跟牛捕頭也跟著彎下了腰,發現地面上居然有幾小撮泥土,這些泥土跟周圍的人泥土不一樣,就像從什麼地方掉下來的一樣。
“這種土不是城裡的土,應該是城外的,難道真的是樹妖行兇?”牛捕頭驚聲問道。
“不一定是城外的土,城內的很多人也都養養樹、養花的,他們就經常從城外的山上挖取泥土來培養樹木跟花草。”張浩達說道。
牛捕頭跟林天陽兩個人點點頭,林天陽說道:“這樣說來這兇手就難找了,很多人家都有這種土,不過能夠從城外取土的人家,應該是有錢人,那也不太好找啊。”
“你再去看看屍體,能不能確定是樹妖乾的還是人乾的。”牛捕頭說道。
“我看不出來,那些傷口跟這個房間裡都沒有妖氣,應該是不是樹妖。”林天陽說道。
“那就是人了。”牛捕頭說道。
“老牛,你都被天陽給帶跑偏了,碰到死人就說是妖怪殺的,也不像個武林高手該說的話啊?”張浩達說道。
聽到張浩達的話,牛捕頭就說道:“這不是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嘛。”
“這樣吧,我去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來歷,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有人這麼殘忍的對待她。”張浩達說道,然後就帶著兩個人去找街坊鄰居詢問這個死者孫蘭的來歷去了。
“痕跡很多,但是卻沒有有用的痕跡,錢財也沒有丟失,顯然不是劫財;死者又沒有被侵害,也不是劫色;那就是仇殺了,也許老張能有什麼發現吧。”牛捕頭說道。
“查到她的來歷,也許就能查到兇手了。”林天陽說道。
現場勘查完之後,就讓人把屍體給抬走了,把這棟房子也給封了,等破案之後才能解封。
“你回刑部吧,我去幫老張查查這個死者的來歷去。”牛捕頭說道。
“沒事的,回去也是待著。”林天陽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周洪濤跟蘇巖帶著人來了,看到林天陽之後眾人都非常得高興,尤其是張寬等人,更是開心。
“這裡什麼情況啊?我們聽說你回來了就來了命案現場,我們就一起來了。”周洪濤說道。
“就是一個女人被殺了,叫孫蘭,屍體剛剛送走,裡面已經封了,你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去?”林天陽問道。
“不用了,你們勘察完了就行了,我們信的過你們。”周洪濤說道。
一旁的蘇巖突然想到了怎麼,說道:“孫蘭?這個人我聽說過她,我老婆就從她這裡買過紗布,說這個女人的手藝不錯,紡織出來的紗布都是質量很好、價錢合理的,不過卻從來不做高階的布匹,只做中等的,所以,她的客人一般都是像我們這種人,那些達官貴人們卻從來不買她的紗布,這樣的人應該不會結下什麼仇人啊。”
“張捕頭已經去調查她的來歷了,也許能夠找到什麼線索吧,這個人女人的手指白嫩,應該不是長時間做這種工作的,她剛來這裡五年的時間,也許是來避難的,這次被仇家找上來了。”牛捕頭說道。
聽到牛捕頭的話,周洪濤笑著說道:“這不就是線索嗎?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幾個了,你跟張捕頭多出點力氣,天陽剛剛回來,還需要時間來恢復。”
“這。。。你說的好像我有多弱一樣。”林天陽笑著說道。
“你不是剛剛昏迷了二十來天嗎?”周洪濤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