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中的案件是在一家客棧中,一天晚上死了兩個客人,一個是一個書生,一個是一個商人;書生是來投奔同窗的,想要謀一份差事;而商人則是來做生意的,兩個人都是第一天住進這個客棧,想不到就都被人殺死了。
兇手的手法不像是老手,兩個人都房間都有非常的亂,甚至有輕微的打鬥的痕跡,但是真正有用的線索卻沒有留下,所以,蘇巖他們才搞了七天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頭兒,現在兩具屍體都在仵作間呢;客棧現在已經封了,客棧的老闆跟夥計也都控制了,我們先從那個地方下手?”一個捕快問道。
“這樣,張寬,你蘇捕頭那裡把再問問有沒有什麼資料沒有。”林天陽說道。
“是,頭兒!”一個捕快應道,然後就離開了。
林天陽對身邊的一個捕快說道:“李開,你們幾個人再去詢問一下客棧的老闆跟夥計,不要漏掉細節,還有就是,多問問當天入住的其他的客人,然後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
“是!”李開幾個人一起應道,然後就去辦去了。
“你們跟我去仵作間,先看看兩具屍體。”林天陽說道。
“是!”其他幾個人一起應道。
林天陽帶著幾個人來到仵作間,看到兩具屍體,兩具屍體的身上都有五六處傷口,這些傷口都非常的雜亂,沒有規律,不像是練家子下的手。
“這個書生的死因是脖子上的這道傷口。”仵作說道,然後接著說道:“其他的幾處的傷口都不致命,但是這個書生的身上倒是有很多擊打的傷痕,應該是在搏鬥中被人打的。”
林天陽看到已經過了七天的時間,屍體已經開始有些發脹了,但是所有的傷口跟痕跡都還很清晰,應該是仵作對屍體做了一些處理。
林天陽伸手撥了一下書生的脖子,仔細的看了一眼傷口,然後就開始檢查其他的傷口,最後目光就停留在了屍體上的傷痕上。
“各位,這傷口並不光滑,應該不是利器,倒是向切菜的菜刀之類的刀。”仵作說道。
“頭兒,我們從證物中找到了客棧廚房用的刀具,其中有一把剔骨尖刀跟傷口很吻合。”林天陽身邊的一個捕快看著那些傷口說道。
“行啊,周光,眼神不錯,應該就是那樣的兇器。”林天陽笑著說道。
周光又疑惑的說道:“頭兒,不過我卻沒有發現有發現兇器的記載啊,難道是兇手殺人之後又把那把刀放回去了?就是為了迷惑我們?”
“有可能的啊。”林天陽想笑著說道,然後又走向了那個商人。
商人的傷口跟書生的傷口差不多,但是致命傷卻在胸口,足有三寸多深,直插心臟,在商人的身上同樣有很多傷痕。
“你們幾個看看啊。”林天陽指著商人身上的幾處傷痕說道。
林天陽旁邊的一個捕快看著那些傷痕驚訝的說道:“頭兒,這幾個地方有點關鍵啊,這幾個地方受創之後,整個人都會癱瘓的,短時間就會喪失行動的能力的,再點了他們的啞穴,這樣一來,別說是殺了他們了,如果就是用刀剮了他們,他們也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看著自己的肉被一點點的割掉。”
“龐仁,行啊,你居然對穴位還有一些研究啊。”林天陽笑著說道。
“以前練武的時候學的,只是平時很少有用的機會而已。”那個龐仁笑著說道。
“你說的很對,我想這兩個人應該是有關係的,他們的死可不是劫財那麼簡單的,他們的身份應該也不是書生跟商人那麼簡單,應該還有其他的身份。”林天陽說道。
“頭兒,按照我們的檢查來看,兇手一個是一個練家子,而是實力不低的人呢。”周光說道。
“嗯,我也有這樣的想法,走,我們去那個客棧看看去。”林天陽說道。
到了客棧外面,林天陽幾個人看著客棧,林天陽說道:“這家有間客棧的名字有點意思,你們看啊,這有間客棧也是一家不錯的客棧了,地點也是很好的地方,費用可是不少的,應該說是很貴的,說句實話啊,就是我們這些人靠著我們的俸祿可是都不能住得起這樣的客棧呢;而那個書生如果是來京城找同窗謀活計的人,怎麼會住的起這樣的客棧呢?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了。”
“是啊,是啊,這就是一個問題了,但是蘇捕頭他們怎麼沒有提出來呢?”龐仁問道。
“蘇捕頭他們應該是發現了,但是知道要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們,就把其中的一些證件給扣下了。”周光說道。
“不會吧?他們不會這麼做吧?”龐仁驚訝的說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隊這一個月的成績可是抵擋了他們幾個月的,我們這個月的俸祿要比他們多了兩倍呢,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呢?”周光笑著說道。
“行了,你們兩個話可是夠多的了。”林天陽說道,然後就向客棧裡走了進去,周光跟龐仁連忙招呼其他的幾個人一起進去了。
客棧裡面的東西還是保持著幾天前的樣子,林天陽等人掃視了一眼就向後面的客棧走了過去。
“前面就是書生的房間了。”周光說道。